个身着黑衣铁甲的护卫将他们一行人拦住了,例行公事地查看手书或令牌。
齐寻走在最前方,解了腰上的令牌递过去。
那几个护卫见了,大惊失色地瞧着齐寻以及他身后的一群人。
最后,沈槐是听着一连串的恭维声进去的。
齐问昭和燕语早早地就在外面等着了。
二人并没有什么架子,身边随行的甚至只有几个寥寥几个宫女侍卫。
沈槐一抬头,就看见了那对她盈盈笑着的女子。
齐凛见到二人,也是一时无话。
他已记不得自己有多久未曾回来过了。
晚间筵席的时候,整座殿内也只有十余人左右,除却那些侍候的宫人,就只剩沈槐等人。
齐问昭是个健谈的人,席间他一直在找寻着话题聊着。
“齐远那脑子没少给你们惹麻烦吧?”
听到这里,沈槐刚送入口中的汤险些喷了出来。
齐远闻言,面上也是一僵。
他的老父亲还是喜欢将他自己的快乐建立在他的痛苦之上。
召徽坐在齐寒的身边,对于这一幕倒也见怪不怪,显然是习以为常了。
燕语坐在旁边也没有反驳的意识,一直是含笑看着众人。
这一顿家宴下来,沈槐并没有什么疏离感,反倒是感受到暖融融的熨帖。
筵席结束后,不出预料的,齐凛被齐问昭叫走了,沈槐和召徽被燕语含笑唤去她宫里坐坐。
召徽对于燕语是熟悉的,很是熟悉地走在了前方,期间还时不时地与燕语交谈几句。
沈槐跟在燕语的身边,从二人亲昵的谈话中可以看出她们先前的感情定然是极好的。
二人交谈间半点架子都没有,燕语甚至并不在意召徽的身份和家世。
等进了殿内,沈槐也感受到了来自燕语的热情。
若不是齐凛过来寻她,她觉得燕语可以拉着她的手秉烛夜谈一整晚。
临走前,燕语叫随身的女官进内殿取了个木盒给她。
沈槐不解地接过,刚想询问,就被燕语打断了,“阿凛来寻你了,你与他一起回去吧。”
说话间,燕语至始至终都用一种意味深长的目光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