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沈铭接手了整个沈家之后,整个人都飘了起来。行事作风一改往日的低调,而是频繁地出入各种达官贵人组织的聚会酒宴。
一时间,沈铭在京城也算是出尽了风头。
沈槐往小香炉里添了一把香料,紧了紧身上的披风,极目远眺。自言自语道:“十日了,他该享受的都已经享受过了。”
姝儿不明所以地看着沈槐。
笠日,沈槐乘坐着马车来到了沈府。
“可有拜帖?”甫一登下马车,沈槐就被一个护卫拦住了去路。
沈槐定睛端详着那侍卫,却发现眼前这人眼生的很,许是沈铭当家后自作主张更换的吧。
沈槐换上笑脸,对着那护卫说道:“就说是沈槐求见。”
护卫将信将疑地看了眼沈槐,留了同伴看住沈槐,自己跑进去通报了。
姝儿和步摇一左一右地守着沈槐,目露警惕地打量着站在她们面前的那个凶神恶煞的护卫。
沈槐却是半点都不着急,甚至还有闲情雅致地欣赏起沈府前面那两座崭新的石雕貔貅来。
不多时,那个护卫又小跑着出来,对沈槐做了个请的手势。
沈槐不紧不慢地摇着轮椅进去了。
待沈槐到时,沈铭已经在正厅等着她了。
“五妹,多日未见了。”沈铭朝沈槐朗笑道。
沈槐看着眼前丰神俊朗的人,亦是还以一笑。
谁能想到,现在这个坐在她面前对她展颜欢笑的男子曾在她幼年时对她百般欺凌。
论起演戏,沈槐也是擅长的。
当下就听的沈槐亲亲热热地唤了沈铭一声“二哥。”
“不知五妹今日突然造访所为何事呢?”沈铭并不清楚沈槐今日的来意,试探地问了一句。
“我今日过来是为了找二哥要一个人。”沈槐朝沈铭神秘一笑。
“何人?”沈铭追问道。
“沈松庆。”
沈铭脸色未变,似乎是猜到了沈槐找他要这个人的原因。
毕竟关于沈松泽夫妇的死因调查,他也是出了一部分力的。
沈铭靠着椅背坐着,伸手懒懒地端起一盏茶,慢条斯理地用茶盖撇去上头浮着的茶沫。
“五妹啊,不是二哥不想把人给你,而是二叔这人对于二哥来说……实在是关系重大啊。”
沈铭是怎么上位的,在场的人都清楚。这要是不小心让沈松庆逃出去了,还指不定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