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盈浅啜了一口茶水,慢条斯理地扭过身子看了沈媛一眼。
“沈小姐说的可是设计陷害沈槐一事?”
沈媛一听宇文盈提起了这事,当下眼睛就发亮了,忍不住坐直身子说道:“正是此事,不知公主考虑的如何了?”
宇文盈向后仰了仰身子,一个宫女立马迎了上来,接过她手中的那杯残茶。
“沈小姐说的倒是轻巧,沈槐此人,阴险至极,哪里是如你所说的那般好对付。”
沈媛听完宇文盈的话便知道她是不乐意了,咬了咬牙,一狠心,说了句,“倘若公主能助我完成此事,沈家便欠公主一个人情,任公主差遣。”
宇文盈得了沈媛这话才肯正眼看她。
虽说沈家在失了沈槐之后,大不如前。但好歹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
“既然沈小姐都这么说了,那本宫再不答应也显得过意不去了。”
沈媛心中对于宇文盈的装腔作势气极,却又无可奈何,只能陪着笑脸应声道:“那便麻烦公主了。”
“小姐,徐小姐来请您去寺里一同祈福。”
这日一早,沈槐难得起了个早,就听得姝儿小跑着进来说道。
若是旁人,沈槐说不准就打发走了,毕竟这天寒地冻的,她还真不想出门。
但是徐染月就不同了,沈槐与徐家人也是有段时日未曾见面了,不免有些想念。正巧现在徐染月派人来接她去寺里祈福,她自是要去的。
待到沈槐裹得严严实实的像颗球似的出门了以后,徐染月已经在马车旁恭候多时了。
“你怎的不在马车内歇着。”沈槐嗔了徐染月一眼,提手将她的披风系紧了。
徐染月是个大大咧咧的,当即就给了沈槐一个拥抱,“我都许久未曾见你了,想的紧了。”
沈槐自是又要调侃几句。
说话间,二人登上了马车。
按规矩,丫鬟们是不能与沈槐及徐染月二人共乘一辆马车的。但是顾及到外面的冰天雪地,沈槐便让姝儿和徐染月的贴身丫鬟一起留在了马车内。
于是四个姑娘有说有笑地说了一路,期间时不时地伴着打闹声。
徐染月让人去的,是京城中一家香火最盛的寺院。即便外面大雪封城的,也拦不住那些络绎不绝的香客。
徐染月一直紧紧站在沈槐的身侧,两个人一齐进了寺里。
徐染月对于这间寺庙并不算陌生,先是领着几人去大殿里烧了几柱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