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走了。
“对了,你是怎么找到这来的?”沈槐有些好奇地打量着燕矜。
齐凛这地方找的偏僻,一般人很难找到这里。
燕矜抿着唇,有些难受地应声道:“是齐王告诉我的。”
齐王?齐凛?
沈槐眯起眼,实在想不到齐凛为什么将她的所在的院落告诉燕矜。
他们二人并不相熟。
就在沈槐纳闷的时候,燕矜又闷声继续说道:“是我去问了齐王。”
沈槐仍旧是有些不解,即便是燕矜主动去问的齐凛,按照齐凛那沉迷寡言,唯我独尊的性子也不会搭理他才对。又怎会主动提供信息给他。
就在沈槐有一下没一下地拨弄着自己茶盏中的茶叶时,几声沉闷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地传来。
各怀心思的二人皆回首探去。
齐凛身着一袭黑色长衫,其上还披着一件镶狐毛的披风。
燕矜连忙起身行礼,沈槐碍于腿脚不便就坐在轮椅上没有起身。
齐凛直直地朝二人走去,在经过燕矜身边时,特意回首深深地凝视了眼燕矜。
燕矜对上齐凛饱含深意的眸子,只觉自己内心的小心思尽数被他发现了,不由地垂下头去。
齐凛的目光仿佛一柄饱经风霜的利刃,将燕矜那些心思完完整整地剖开,不留一丝余地。
“冷吗?”齐凛在沈槐身边站停,垂首看她。
沈槐不明所以地摇头。
熟知齐凛下一步直接解下身上穿着的披风,披在沈槐身上。
燕矜看着他们二人亲密的动作,脸色惨白。
“下次出来记得多穿些衣物,还有,记得带个暖炉。”齐凛一边低头给沈槐系带子,一边叮嘱道。
沈槐微微瞪眼,瞧着齐凛。
这厮,今日怎么这么热情。
“我不冷。”沈槐试图挣扎一下。
结果被齐凛按住了,“不,你冷。”
话音刚落,齐凛叫了步摇过来。
“王爷。”步摇柔声唤道,施施然行了一礼。
齐凛看了她一眼,说道:“去找个暖手的过来。”
步摇有些发愣,她抬头看了眼同样迷茫的沈槐,突然明白了什么。
王爷这株铁树终于开花了。
步摇起身,欣慰地扭身往回走去,去找暖手的熏炉来。
等到步摇离去,齐凛才好似刚看到站在一边,面色难看的燕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