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话一出,君若轩勾唇笑笑,面色并无任何变化,似对她这话不信的。
只是即便如此,他也不曾拆穿什么,仅是极为难得的顺着凤紫的话道:“凤儿若当真在担忧这个,倒是全然不必要了呢。瑞王府的女人啊,最是擅长的便是察言观色了。她们不如凤儿所想的那般狭隘呢,甚至,凤儿所得本王殊荣以待,她们绝不会对你生恼,而是会对你越发亲近友善呢,反过来若凤儿不得本王宠,不沾本王雨露,如此之下,凤儿才会被她们排斥与嫌弃呢。”
说着,目光在凤紫略生复杂的面上扫了一番,薄唇一启,柔然平缓的继续道:“是以啊,凤儿若想融入瑞王府,若想在瑞王府彻底站稳脚跟,本王的恩宠,凤儿便不可拒绝呢。”
是吗?
这番话入耳,听着倒是略有道理,只不过,君若轩的恩宠,无疑是夹杂了重重算计,何人敢受?
凤紫心底通明,随即自然而然的垂眸下来,兀自沉默,也未立即言话。
待得周遭气氛沉寂片刻后,突然,门外有人突然恭声道:“王爷,侧妃院内的侍卫与侍奴全数醒来了。”
凤紫瞳孔微微一缩。
君若轩则轻笑一声,懒散慢腾的道:“让他们进来。”
这话一落,门外突然有道道脚步声响起,随即片刻,几名侍奴与侍卫皆是踏步入屋而来。大抵是身上的迷魂散刚刚而解,身子并未全然的恢复,是以,他们足下倒略微有些虚浮,身形也略是踉跄,一个个面容也微然苍白,瞧着倒是颇有几分颓败孱弱之气。
“拜见王爷,侧妃。”
待几人彻底站定在凤紫与君若轩面前,几人便并无耽搁,纷纷跪了下来,恭敬出声。
君若轩目光略是兴味的在几人身上一扫,薄唇一启,开门见山便问:“尔等今日是如何晕倒,好生给本王说说。”
在场侍奴与侍卫们面面相觑一番,面色紧张,却是并未立即言话。
“怎么,本王之言,尔等未听见?”君若轩眼角一挑,再度懒散平缓的问。
却是这话一出,在场的侍奴与侍卫皆是一惊,面色越发紧张,此际也不敢耽搁了,片刻之际,便有人紧着嗓子道:“回王爷的话,奴才们今早本是守在侧妃门外的,但不知为何,脑袋便就突然发晕发重,身子也不受控制的软倒在了地上。”
说着,眉头垂得越发的低,“奴才们晕倒也是不受控制之事,未能如王爷之令时刻保持谨慎护着侧妃,望王爷恕罪,恕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