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息一声,“凤儿明明是知晓,本王在这吃醋之事上,并不在意你是否蒙骗本王呢,本王在意的是,凤儿是否有这能让本王心悦欣悦的心呢。”
邪肆柔然的嗓音,依旧卷着几分调侃。
凤紫心生淡漠,兴致缺缺,也着实无心再与他就此多言。
她仅是稍稍抬眸将他扫了一眼,随即便垂头下来,故作乖顺,不再言话。
周遭气氛也顺势沉寂下来,无声无息,略显沉寂压抑。
而身旁的君若轩,则也一直沉默,极为难得的未出声。
凤紫沉默半晌,眼见身旁的君若轩一直不言,且也毫无要起身离开的势头,她眼角微挑,按捺心神一番,便再度道:“此番夜色已深,王爷可要早些回院休息?”
她语气放得极缓。
只是这话一出,君若轩仍在沉默,并未言话。
凤紫再度沉默片刻,正要再言,却是后话未出,君若轩则突然转某朝她望来,那双漆黑懒散的瞳孔径直迎上她的眼,待得她猝不及防一怔,到嘴的话也下意识噎住之际,他突然倾身而来,肆意朝凤紫靠近。
凤紫怔了一下,身子也下意识朝旁挪退,却是这时,君若轩突然伸手扣住了她的腰身,稍稍用力,全然止了她退后之势,彻底让她退无可退。
她神色微沉,“王爷要做何?”
君若轩轻笑一声,身子越发朝凤紫挪近,直至他那挺拔的鼻子贴上了凤紫的鼻尖,他才终于止住了倾斜的势头。
此番两人隔得极近极近,如此短的距离,凤紫甚至能越发清晰的闻到他身上的醇厚酒味,却是正这时,他微微而笑,整张清俊的面上都勾出了一道道邪肆风情的笑意,而后片刻,他嗓音微沉,磁厚低哑的笑,“本王今夜,歇在凤儿这里如何?”
歇在她这里?
这话入耳,无异如轰雷灭顶。
凤紫瞳孔一颤,心口一跳,浑身大僵,却是片刻后,她便强行按捺心神,也强行努力的将陡跳的心稍稍压制,随即垂眸下来,仅道:“凤紫身上的新旧之伤并未康裕,许是此际,的确侍不了寝。再者,王爷前几日也是说过的,不会太过为难凤紫,不知此际,王爷当初之言,可还算话?”
她嗓音也放得极低,全然忌讳在此时此际与这君若轩起得冲突。
毕竟,这君若轩今夜可是喝了酒,控制力定是没寻常好,是以,倘若此际将他惹怒,一旦这厮酒兴上涌,那定当是……
“本王当初之言,自是算话,只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