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她云凤紫眼里,却是莫名的执拗与坚持罢了。
萧瑾心系之人并非是她,利用之人才是她,她云凤紫虽为他手中棋子,但棋子终还是有血有肉,是以待被高低对待时,偶尔之际,心有不平也是正常呢。
但如今,吃了大亏,自然也无心再在萧瑾面前做无用坚持了。
她仅是稍稍敛神一番,而后便朝萧瑾自嘲而笑,缓道:“凤紫也未料到,玉淳夫人常日对凤紫那般亲近,却是关键之际,会对凤紫落井下石呢。只是,今日虽是吃了亏,但又何尝不是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凤紫前脚才挨了打,王爷后脚便来了,如此,凤紫能亲自得王爷搭救,许是,又可借着王爷的东风在王府里立威了呢。”
“你随了本王这么久,但若你觉今日的皮肉之痛乃塞翁失马焉知非福,那么这些日子,你倒是白长进了。”
仅是片刻,萧瑾便清冷低沉的回了话。
凤紫瞳孔微微而僵,落在萧瑾面上的目光也增了几许复杂。
萧瑾深眼凝她,继续道:“这些日子,你莫不是忘了你身份,忘了你处境了?不过是寄人篱下之人罢了,竟还敢在本王面前肆意顶撞?甚至这竹溪园,也是你相住便住,想不住之地?你莫要当真以为你许是身负摄政王府遗留的兵符,本王便可当真对你特殊而待,你摄政王府遗留兵权至少在如今看来不过是泡影,你云凤紫如今在本王面前,也毫无任何谈判的条件与资格,你凭什么敢在本王面前嚣张得瑟,就凭你笃定本王不会要你性命,还是,凭你早已对活着失去信念,随之任之,准备对命运妥协,准备颓废解脱了?”
冗长的一席话,却是字字带刺,将凤紫本是平静的心扎得支离破碎。
她不曾料到萧瑾会如此说她,她如今便是满身伤痕,都不曾想过真要放弃性命。她不过是有心无力,跳不出这些命运的枷锁罢了,但凡她稍稍有点后盾,但凡她能稍稍跳出这种孤立无援且有被人层层盯着的漩涡,她云凤紫又如何能过得这般憋屈。
心思沸腾摇曳,一时之间,心境也被萧瑾这席话彻底扰乱。
凤紫陡然径直迎上萧瑾的眼,面上神情全数而敛,阴沉沉的道:“我没有。我自始至终都未想过要放弃……”
她嗓音极是嘶哑低沉,但也是底气十足,却是后话还未道出,便被萧瑾清冷打断,“你若不曾想过放弃,凭你的聪慧,又如何求得到刘玉淳?你与刘玉淳并无任何关系,且你上次便训过王府后院的女子,自然也知王府后院的女子与你不过是面和心不合,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