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坏的结果,也不过是破罐子破摔罢了,所有的风雨与起伏都已经历,而今她云凤紫,便也不惧什么了。
“凤紫虽不得国师上眼,但国师前几日,却答应过要护凤紫性命。而今,国师要将凤紫送还王爷,是打算不顾以前之诺,对凤紫,食言了?”
她问得极是干脆,这话,也没什么可避讳的,毕竟,那叶渊对她,可谓也是不曾留得任何情面,甚至此番还当着萧瑾之面,执意要退回于她。
只是心底仍是有一事不明,便是这两日这叶渊明显对她已是改变了看法,甚至对待的态度也在无声而变,倘若这一切都是叶渊故作虚伪的作戏的话,如此,倒也着实有些说不过去。毕竟,如叶渊这般清冷傲然的人物,自该是,不屑于与她作戏。是以,思来想去,这叶渊干脆提出要将她退回给萧瑾的缘由,仅有两个。
其一,叶渊对她的招惹不敢其扰,是以今日刻意待她出来,是为将她退回。
其二,便是今日马车之上,她言语不当,得罪了他,或许是触及了他的底线,摇晃了他的神经,从而,才令他如此抵触,不惜开口将她退回。
她并非愚昧之人,有些事,尚且可以揣度。
待这话落下后,她便缓缓抬眸朝叶渊望去,却见他的目光早已不在她身上,甚至于同时之际,他薄唇一启,幽远无波的道:“本国师已是说过,瑞王再狠,断不会在近日要你性命,你放心便是。”
凤紫瞳孔一缩,恭敬而道:“凤紫是问,国师可是要对凤紫食言,不再护凤紫性命?”
她对他的话置若罔闻,再度低沉恭敬的逼迫而问。
瞬时,叶渊眉头一蹙,面色一沉,那双朝她落来的瞳孔,也骤然深了半许。
两人目光一汇,无声对峙。
仅是片刻,凤紫唇瓣一启,再度执着恭敬的道:“这两日国师对凤紫极有改观,今日却突然要将凤紫推拒送走,国师对凤紫,究竟是当真无感,还是,因凤紫今日触了你的底线,令你心有恼怒,从而怒意而为?”
这话一落,落在叶渊面上的目光越发深沉。
但叶渊似是烦躁不已,待得她这话落下后,他面色终归是冷冽开来。
“你是何身份?”
他不答反问。
凤紫被他这突来的话语问住,神色微微一怔,却是片刻,她垂眸下来,恭敬而道:“婢子。”
短促的二字一落,叶渊便恼道:“不过是婢子罢了,何来又资格责问本国师?前些日子收留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