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一落,她目光紧紧的落在叶渊面上,心底也起伏剧烈,浑身上下,也紧张而绷。
奈何,那叶渊则满目幽远的望她,并不言话。
凤紫心下着急,再度扯声而道:“国师可要凤紫将画卷送至国师面前?”
这话,她问得极为直白,语气中的紧张与厚重之意浑然掩饰不住,甚至无知无觉之间,那只握着画卷的手莫名发紧,最后竟是将画卷全然捏皱的都不自知。
然而,纵是满腔的紧张与期盼,待得这话落下后,那立在门边的叶渊,仍是不曾言话。
正这时,沉寂压抑的气氛里,君若轩突然轻笑一声,朝凤紫懒散而道:“凤儿姑娘还是别白费功夫了,国师不喜你便是不喜,凤儿姑娘又何必非要朝国师如此而呼,你看,你此际都扰了国师清净,逼得国师开门了呢。”
懒散邪肆的嗓音,调侃十足。
待得这话一出,他浑然不顾凤紫微微而僵的脸,目光则径直朝叶渊落去,悠然而道:“倒是打扰到国师了,望国师莫要见怪。凤儿姑娘这人啊,着实欠缺了些规矩,国师莫要在意,本王,愿为国师好生调教调教凤儿姑娘,定让国师满意。是以,此番便不打搅国师了,国师几许回屋清修吧,告辞。”
悠然懒散的嗓音,兴味盎然。
这话一落,却也不待叶渊反应,他指尖再度一动,这回却是反过来强行扣住了凤紫的手腕,拽着她便要淡然往前。
整个过程,凤紫终归未再言话,心底冷冽四起,淡漠悲凉。
所有的努力,都已去争取过了,而今这叶渊无动于衷,她也无可奈何。
也许,命运如此,是以便难以逃脱了,只是不得不说,日后这叶渊的话,或是叶渊的承诺,定也是,不可多信了。
思绪至此,凤紫强行按捺心神,垂眸下来,足下也顺着君若轩的拉扯缓缓前进。
而待足下刚刚行了几步,沉寂无波的气氛里,身后之处,突然有幽远厚重的嗓音平缓而起,“瑞王亲自来这国师府,便是专程为了替本国师调教这婢子?”
突来的嗓音,着实是幽远厚重得厉害,隐约之中,语气中那股威仪之气也浑然掩饰不住。
这话一出,凤紫与君若轩双双驻足。
思绪一涌,凤紫顿时回头一望,目光径直落在叶渊面上,心底深处,也再度开始起伏开来。
这叶渊突然出声,是因终于想通,准备为她云凤紫解围了?
虽思绪如此,但仍是觉得心头无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