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目光朝周遭之人一扫,“怎么,如此猥然之人当前,尔等竟还要为他说话?哦,对了,本少方才倒是见得,你们这些人,也围着本少的女人转悠呢。本少不过是带着我家女人来这来嫣楼寻一个人,你们便是觊觎上了我家女人,这笔账,本少如今有空,倒也想与各位再好生算算。”
懒散的嗓音,着实透着几分漫不经心的戏谑。
周遭之人脸色再度一变,更是抑制不住的踏步朝后退了几步。
只奈何,慕容悠当真像是未有离开的打算,满面慵然带笑的转眸朝周遭之人扫视,随即薄唇一启,似是又要言话。
凤紫瞳孔再度一缩,心口也跟着一跳,着实是不敢让慕容悠继续杵在这里说下去了,免得事态再度闹大,到时候若当真是惊来了官兵或是那镇远侯,后果,便当真一发不可收拾了。
思绪至此,凤紫面色沉得厉害。
待得慕容悠的嗓音刚要出口,她急忙扣住了慕容悠的手腕,急促而道:“慕容公子已是训斥了镇远侯家的公子,便不该再惹是生非了。”
慕容悠噎了后话,眼角一挑,转眸朝凤紫望来。
凤紫扫他一眼,随即也不待他反应,当即强行拉着他朝不远处的屋门而去。
整个过程,周遭之人一言不发,皆是神色各异的朝她二人望着,唯独那仍在地上痛得打滚儿的瘦削男子一边惨呼一边嘶声的吼着让周遭之人拦住凤紫二人。
只奈何,眼见慕容悠不好对付,周遭之人略微怜悯的朝那打着滚儿的瘦削男子扫了两眼,纷纷僵立原地,并无一人有胆上前拦住凤紫二人。
是以,此番出门,出得倒是顺畅。
待终于上得来时的那辆马车后,凤紫斜靠着车壁而坐,手心,竟还略微后怕的冒着虚汗。
相较于她的紧张,慕容悠倒像无事人一般,勾唇朝她笑得柔魅,“今日之事,小凤儿吓着了?”
依旧是懒散随意却又略微戏谑而又莫名欠扁的嗓音。
凤紫眉头一皱,当即朝他望来,神色复杂而又起伏,却是并未言话。
他勾唇而笑,慢悠悠的将她打量了几眼,继续道:“怎么,当真吓着了?不过是几个在京都城内风.流惯了的地痞罢了,何来惧意?”
凤紫眉头一皱,终归是低沉出声,“慕容公子并非凤紫,自是不知凤紫心底的畏惧。这天下间,皆知摄政王府的郡主云凤紫惨死牢房,而今,凤紫容貌未变,什么都未变,就这般突然堂而皇之的出现在人群里,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