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长老,有必要这么小心吗?难道我赤魂宗还怕一个散人不成。”
房间内,肖寒恭敬的对着六长老说道,刚才便是六长老暗中出手,这才救下严天行。
旁边的三长老在这时开口了,语重心长的说道:“肖寒,你要深知天外有天人外有人这个道理,虽然我赤魂宗是一等宗门没错,但还不可藐视群雄,小心点总归没错,小心才能驶得万年船,稍有不慎就有可能招来杀身之祸。”
“弟子谨记。”
……
“来人啊!来人啊!给我开门!给我开门……”
巫马家,巫马天材在房间内大喊大叫,还试图破门而出,可惜他的修为太低,连门都破不开,声音都已经沙哑了。
巫马鸿途来到门前,唉声叹气道:“哥,你还是别喊了,这都半夜了,让家人休息吧,明天一早我就去严家帮你打听祁公子的消息,然后回来告诉你,行不行?”
听到巫马鸿途的话,房间内顿时陷入沉静,良久之后响起巫马天材微弱的沙哑声音。
“鸿途,我知道你不会违背父亲的话,但还希望你说到做到,不管是任何消息,都要告诉我。”
“我会的。”
……
严家,地牢内。
“呃啊……”
痛苦的大叫声出自祁然口中,因为他正受着非人的折磨,剧烈的痛楚让心智坚定的祁然,也忍不住大口叫了起来。
“祁公子,你说这是何必呢,早早说出你师尊的下落,也免得受这些皮肉之苦不是,打的我手都酸了,唉……”
昏暗的地牢内,弥漫着一股坏腐的恶臭气味,刺死,祁然呈一个大字,被固定在一个木架之上,浑身早已被血水浸透,披头散发的垂着头,血水混着汗水流了一地。
之前在房间要不是赤魂宗暗中出手,严天行差点就被祁然反杀,他心中自然憋着一团火,如今不知加了多少倍全部加到了祁然身上。
祁然已经被严天行生生折磨了半个多时辰,期间除了发出痛苦的叫声之外,硬是没说一个字。
木架上,祁然紧紧咬着牙关,眼帘上挂着几滴血珠挡住了他的视线,却遮不住那双如野兽般通红的双眼,目光中透露着无尽的凶狠,一旦有机会,定会将他们这些人撕的粉碎。
“呦,你这什么眼神,还想要杀我?”注意到祁然的目光,严天行不屑的笑道。
忽然,祁然笑了,笑的很大声,笑声在昏暗的地牢中久久回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