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沙从房间的附属小冰柜里找到了一瓶五百毫升装的纯伏特加。让奇兹喝了小半瓶,他给她脱了鞋子,却没有解开衣服,直接给她盖上被子,两只鞋子胡乱扔着,一只在床头,一只在床尾。
他检查了那只针孔。确实很难被发现。
小霍普金斯在离开这个房间之前,拨通了酒店服务前台的电话,但什么也没说,就这么把它给挂上了,很快,工作人员就会发现不该进人的房间里多了名临时住客。
他们只会以为是某个不负责任的清洁人员忘记了关上房间的门。然后奇兹.卡逊跑了进来,喝得酩酊大醉。
酒店的工作人员几分钟后就跑上来了,拿着钥匙,他们其中的一个还记得奇兹.卡逊,主要是她的母亲太漂亮了。而且年轻得看不出有个这么大的女儿;奇兹.卡逊的母亲在舞会上被找到,凯德.卡逊跟着她,那个和客人搭讪搭得忘乎所以的女服务员倒了霉,她没法证明自己身上的衣服是奇兹送给她的,凯德.卡逊倒知道奇兹会这么做,但他又何必为了一个微不足道的小人物去得罪自己的心肝宝贝儿呢。
他只是有点可惜,他原本估算好了,舞会结束后他和卡逊夫人还能有两个小时的独处时间,他们可以温存一会,他在到达这所酒店之前就订好了房间。
那还不是最糟糕的,半小时后,沃克.道格拉斯老先生怒气冲冲地赶到了。
这些事情撒沙就不知道了,霍普金斯先生已经给他擦完了头发,彼得神父请客房服务送来了酒、冰块和果汁,别西卜很想喝上几杯伏特加,但霍普金斯医生告诉他,他在近期不适宜饮用烈性酒,所以他只好乖乖地和撒沙一起喝樱桃汁和凤梨汁。
“他们不会怀疑是我们干的吗?”别西卜问。
“除非康斯坦丁.克洛文愿意自煽耳光,”彼得神父忙着把樱桃汁和酸奶调进伏特加里:“被情妇出卖和被严密监控的敌人钻了空子是两种截然不同的概念。”
“我们的人太少了,”霍普金斯说:“而且时间也太短。”奥尔洛萨属于极北地区,“马索耶”的触手还没能伸到它的边缘就会被冻僵,如果这次不是有着“那些人”担保和支持,切加勒.比桑地也不会放心让他的独生子走这么一趟。
“那批人显然经过了非常精细的筹划,”彼得神父说,他举着他的大杯子,杯子里的液体是粉红色的,“当值的警卫被杀了,盗贼使用他们的卡片启动了电梯,下降至保险库内部,他们喷洒硅胶,使电梯底部的动作探测仪器失灵,还用了一种特殊性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