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恢复了平滑,整个过程非常快捷——足够一个普通人眨上两次眼睛。
“我能……我能看到,”黑发的瘦小女人结结巴巴地说:“我能看到你们身上的光——和其他人不一样,你们身上都有光——一眼就能看出来。你们和我是一样的。”她转动眼球——所有的,当如此密集的视线落在凯瑟琳身上的时候,凯瑟琳无法控制地僵硬了一下:“她身上的光是宝石红色与普鲁士蓝色的,两种颜色都很鲜明——她很强,或者说,将来会很强;嗯……”她看向别西卜:“由浅及深的柠檬黄色。”
“一个促进食欲的好颜色。”撒沙悄声说。别西卜捣了捣他的肋骨。
别西卜注意到她的视线总是从霍普金斯父子身上一掠而过。几乎不敢稍作停留:“我兄弟是什么颜色?”
“白色……”黑发女人犹犹豫豫地说到:“或者说……是光,非常耀眼的光。”
霍普金斯医生一直全神贯注地听着,听到这儿。他的眼睛中流露出如同孩童般天真的好奇神色:“那我是什么颜色的?”
“黑色的。”女人说,实质上,那是一种极为浓郁的红色,犹如实质一般层层堆叠起来的深红色,它累积的如此之多。以至于看起来就像是黑色的。
“花样纷呈是不?我亲爱的小怪物们。”伊万轻蔑地说:“肖恩.巴蒂尔就和那头小蠢牛犯了同样的错误,他们总是什么东西都敢用。什么事儿都敢干——他们是要下地狱去的,一群堕落的家伙。”
“所以说,”霍普金斯医生说:“您从一开始就知道我们的来意了。”
伊万盯着他瞧了一会,抖动了一下肩膀,他的衣服在肩膀处裂开了很大一条口子,霍普金斯可以从那道裂缝中看到刺青的一部分,“我熟悉你们就像是熟悉我家的狗屁股,看着你们傻乎乎地故弄玄虚是件很有意思的事儿。”
“不管是不是傻乎乎的,”凯瑟琳冷冰冰地说道:“你输了是个事实。”
“不,”霍普金斯说:“按照你的说法,你身边的女孩只能看——我不认为她能看到太多东西,她也许能区别异能者与普通人,但也仅此而已,你是从另外一个人那里得到有关于我们的详细资料的,比如说:绿眼睛**?”
“为什么不是红头发犹大?”
“因为红头发犹大是肖恩.巴蒂尔的亲生儿子,”霍普金斯说:“肖恩.巴蒂尔所有的一切将来都是他的,他没必要把自己的东西弄得一团糟。”他若有所思地微笑了一会:“所以说——只可能是**。据我所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