彻彻底底陷入崩溃与狂乱的十有八九。
机构原本希望这儿能够成为一个隐蔽的温室,让那些偶尔犯了错误的小鸟儿乖乖等待着猎人的到来,结果这些人却把这些小鸟当作了可以随意摆弄的私有物。
机构曾经通过亚伯发出过警告,但小镇上的人们对此不以为然,他们甚至反过来警告亚伯——他们会把机构和自己的非法交易公之于众!
哦,他们居然还知道非法!
警长在心里惊叹,翻过一页报纸,这个版面上是个深色皮肤的黑白混血儿,她的胸部不如前一个那么伟岸,但绝对可以称得上是形状优美,比例恰当。
令他颇为好奇的是,这里的镇民是如何将自己的作为与思想分割成东非大裂谷般的存在的呢?
他们认为机构与他们所作的交易非法,却没想过他们自己也是这非法交易的一部分,而且相当重要——不过这也许算不了什么,相比起他们对待那些“叛逃者”的手段而言——他们的教义勒令他们不得说谎,但每个镇民都懂得如何巧妙的误导与开解(为自己也为那些行为古怪的外来者),以免入了网的小鸟惊慌失措的到处乱跑;他们的教义也勒令他们不得使用罪恶的手段获得利益,但他们总是能找到各种各样的理由夺取逃亡者身上最后一张钞票与最后一丝力气;他们的教义更勒令过他们不得**,不得无故伤害他人,所以镇子上的人不允许离婚,不允许私通,不允许找妓女或者作妓女,决不接受罪犯,但他们却很乐意在最后的几天里,将自己那些洋溢着腐臭、黑暗和污秽的欲望发泄在他们即将转交给机构的货品身上。
他们囚禁,侮辱,伤害,虐待,强暴自己的同类,并以此为傲,沾沾自喜。
真奇怪,亚伯警长在来到这里之前也曾经看过这里的资料,诚如第一个来到这里的叛逃者所言,这个小镇确实曾经是个贫穷又荒僻,但充满了人情味儿与质朴心性的地方。
但从第二个叛逃者,一个美丽,聪明而富有的女人开始,所有的事情就开始有了脱轨的迹象。亚伯不知道她是主动还是被动交出第一笔钱,干上第一份活,抑是接受第一次殴打和辱骂,甚至强暴的,但等机构把这支羽毛凌乱,脑筋混沌一片的小鸟抓回来之后,小镇的人就改变了态度是不可争的事实——他们理直气壮地向机构索要各种利益,从免息贷款到现金支票,从公众设施到个人福利……还有为了保证小镇上的居民安全,他们要求能够在某些情况下采用某些手段来对付那些“罪犯”。
结果是这里的每个居民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