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内被火山灰彻底覆盖,抑是镇民们会在某一天慨然拒绝“机构”所提供的现金或贷款——后者的可能性要比前者更低一些。
毕竟这儿的居民都是那样的“保守”,“骄傲”,“勇敢”。每个人都站在“正义”和“道德”的那一边,安安稳稳地待在温暖安全的家里,冷眼瞧着那些卑贱的“逃犯”傻乎乎地被他们呼来喝去,毫不费力地领取着大把象征着荣耀和骄傲的奖金,无不心满意足,喜气洋洋——或许除了那个仍旧懵懵懂懂的红发小男孩。
他们不想,不能,更不会。
……大约五分钟后,凯瑟琳走了出来,她仍然穿着先前的那套衣服,头发湿漉漉地贴在身体上,面颊上的伤口翻转泛白,鼻子肿得更厉害了,整个人从里到外地透着凉气。
但眼神很不错,锐利,沉静,魄力十足。
——凯瑟琳,我相信你——撒沙歪歪头,示意她浴巾所在的位置,一边懒洋洋地在布满了铅灰笔迹的画板上消耗着象牙黑与煤黑的油画棒——但是,绝对不要让别人知道‘鳝鱼’的事儿。
单看这些镇民的表现,撒沙认为他们知道得还不够多,至少不知道这儿已经成为一个危险的“饵筒”。
不过这也是迟早的事情。正因为如此,他才必须让凯瑟琳尽快清醒过来,他的思想固然可以瞬间纵横千里,身体可不行,他需要凯瑟琳,在安东尼.霍普金斯医生尚未到来之前。
别说,凯瑟琳。——他再次提醒道。
我们会被撕碎的。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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