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小说虚构，还是现实中真有，你抽点血去检验一下不就清楚了吗？”秦开知道此时无论他说什么，方清悠都不会听进去，更不可能相信他的话。
但是，这件事牵扯重大，他必须说服方清悠。只要证明方向明是中了蛊毒才成为植物人，才能化解秦家与方家的恩怨和方清悠心中的怨恨。
“还有……”秦开继续说道，“我不管你信还是不信，方叔叔中的蛊毒，除了下蛊毒之人，天下只有我会解毒。”
说完，秦开正要离开。
“等一下！”方清悠眉头一皱，叫住秦开。
秦开惊喜，急忙走回来，问道：“你是不是改变主意了？”
方清悠冷道：“你想太多了，我是要通知你，提名徐茹茹为医院院长，董事会没有通过，都认为徐茹茹资历太浅，不足以领导医院发展。”
秦开“哦”了一声，没有说话。
方清悠歉然道：“我已经努力了，但董事会不通过，我是董事长也没有办法。”
“不怪你！新的院长会是谁？”秦开淡淡一笑，没把这种事情放在心里。
虽然他有的是办法让董事会通过，但他觉得这会让方清悠难堪，以后公司里方清悠就没什么威信。
先看看情况再说！
方清悠说：“是留美归来的医学博士，也是市卫健委主任强推的候选人。”
“原来是有背景的人，难怪董事会会否定你的提议。”秦开一笑，已经明白是怎么回事。
方清悠说：“他只是来镀金，目的是进入体制内。相信他在医院的时间不长。董事会通过我的建议，任命徐茹茹为副院长。”
秦开笑笑，说：“这样的结果，我也接受。”
方清悠心里不舒服，她想问秦开，他和徐茹茹是什么关系，为什么对徐茹茹的事那么上心。
可话到嘴边，方清悠叹了口气，说了一句话：“没什么事你可以走了。”
问了秦开又怎么样，难道可以改变现实吗？
得到了想要的答案又怎么样，难道她和秦开还能回到过去吗？
方清悠心里堵的难受，特别想找一个怀抱靠靠，可以让她肆无忌惮大哭一场。
“你……保重！”秦开嘴巴动了动，千言万语化为保重。
方清悠无言走进病房，她轻轻握着方向明的手。
主治专家和整个医疗团队过来，向方清悠报告方向明的病情。
“我爸……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