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问了一句,“是一水入赘的那天?”
“是的!”
“那是不是你抓了我的手?”其实我还想再问一句,“抓我手时你问得,你是不是我的男人那句话,到底是你说得还是我的幻觉!”
她居然没了动静!
我把手放在了她人中的位置,温润的呼吸依旧平稳,就好像是睡着了一样,也许她真的累了,就像现在我一样,因为我天生**敏感,以前和小薇在一起也好,或者是后来的罗花,甚至是昨晚的何小蛮,和她们做男女之事的时候,就好像是水到渠成一般,根本就不需要什么铺垫,可是对她,我居然不由自主地用了前奏。
我好像很在意她,所以我比以往更卖力气,在我们融合在一起的时候,就好像分开有罪一般,久久地不愿意离开。
我把脑袋靠在了她的胸口,软绵绵的,是那么的舒服。
从来没有对女人有过这样的感觉,我居然一刻都不想离开她,一秒钟,一分钟,一小时,一天,一月,一年,甚至一辈子,我就想靠在她的怀里,永远都不要分开。
我居然对一个昏迷的女人产生了如此的依赖。
如果不是答应村长不看她,我要就一把扯开红布,把自己眼睛露出来看个清楚了。
真想看看她的脸啊,想知道她是不是和画像上面的一样,长着樱桃小嘴,幻想着她有一双大大的眼睛,就像是黑水晶一样清亮。
当然,我也有实在想不明白的地方,嫂子和小姑子,为什么都好好的没有被我烫伤,难道说她们真的是鬼。
不过我还可以肯定一点,就算她是鬼,我还是不愿意离开。
就这样靠在她的胸口,暖暖地睡去了,我真想一辈子躺在她的怀里。
早上的时候,我被开门声吵醒,还没来得及穿衣服,就被五姑一把掀起了被子。
我正躺在何寡妇的胸口,光光的身体在这个老太婆面前一览无余,还带着生理反应,别提多尴尬了。
“呦,小伙子行啊,折腾一宿儿了,还半点儿没蔫儿!”五姑逗了我一句。
我尴尬极了,一副皮笑肉不笑的样子,“那个,你咋知道?”
“我得盯着点,要是你不圆房的话,我昨天岂不是白忙活了!”五姑笑着说了一句,露出了漏风的门牙!
“啥?五姑你没走?我,我明明听到了关门声啊!”
“门外能关门,门里也能关门!”五姑调侃地说了一句。
原来我昨天圆房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