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一男看过了,我这辈子生是他的人,死是他的鬼,他要是进罗门,我也跟着进去,要出事儿一起出事儿,要死一起死,谁都好不了!”
我赶紧给身边的罗花使了个眼色,小声在她耳边说道,“你别瞎说,你爹会误会的。”
她白了我一眼,“误会有什么,我就是要他误会,身子都被你看过了,咱两成为夫妻是早晚的事儿,让我爹早知道,心里有个准备也好!”
嘿,这小妮子还拗上了,这叫什么逻辑,看过她洗澡就得跟她结婚,哪有这个逻辑的,这又不是古代,这年头,上过床的都未必会结婚。
我现在没法跟她说这些道理,眼前的事情都不能解决,还怎么跟她掰扯伦理的事儿。
罗木爹听完罗花这番话,点着罗木和罗花的鼻尖儿,气得直哆嗦,“我白养了你们这一对儿女,怎么都帮着外人说话,骗你爹也就不说啥,还一个个张罗着去送死,这小子给你们吃了什么**药,一个个都被他给迷住了,连命都不要了,我养活你们这么多年,末了了没一个站在我这边啊!”
说完这话,老头坐在地上拍着大腿嚎啕大哭起来,“作孽啊!作孽啊!”
我知道再这样僵持下去也不是办法,光在这里吵吵也不能解决什么问题,就算是我想去上门见门主,肯定行不通,不打无准备之战,就算是要去,也得实现研究一下,该说些什么,遇到事情怎么应对。
这罗木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又喝了酒,我真怕他一会哭晕了,我把他扶到了炕上,“叔,我知道整个事情是我不对,但是事情已经发生了,再去纠结谁对谁错没有意义,不管怎样,咱们现在是一条战线上面的人,就得心往一处想,劲往一处使,凡事得想解决的法子,这才是正道!”
罗木爹可能觉得我说得有道理,不再像刚才那么反应强烈了,擦了擦眼角浑浊的泪水,叹了一口气。
把这个老爷子折腾成这样,其实我也听不忍心的。
“是啊!爹,一男说得对,咱们得想解决的法子,自己人不能内讧,不能刹了自己威风。”
“叔,你能不能跟我说说,这一晚上都打听到了啥?”
罗木爹点燃了一支旱烟,抽了起来,“我在上门大门外面等了一晚,毫不容易好到里面有熟络的老哥们人出来,还搭了酒钱。”
我们都没插言,等着罗木爹继续往下说,“我和那个老哥们到老板娘的馆子里面喝酒,却听见餐馆的伙计说昨天有人说老板娘死在菜市场的公共厕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