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行的动作已经足够的敏捷,但是却还是被对方在肩胛上开了一道小口,这还是在甲胄的防御下才算是保住了他的胳膊。
随后此人对阎行展开了疾风暴雨般的攻击,阎行无奈之下只能奋力自保,至于说围堵臧霸他已经无能为力。
趁着这个机会臧霸带着人,终于冲出了韩遂的大营,向着不远处的长安城飞快的撤离,这可把韩遂给气了个七窍生烟、
尤其是当他看到,阎行还在与那个黑衣人纠缠的时候,韩遂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他一边大声叫喊着,让手下人追击臧霸军,一边命令自己的亲卫前去帮助阎行。
就在他的亲卫马上就要围上去的时候,那个黑衣人竟然如同一条泥鳅一般,只是几个闪身便闪入了黑暗当中。
此时的韩遂,就像是掰苞米的狗熊一般,既丢了之前的西瓜又丢了手中的苞米。
如果不是还有一股信念支撑,说不定他都会被直接气昏过去。
强忍着一股股眩晕带来的不适,韩遂带着自己的手下,朝着黑暗中的臧霸是奋起直追。
令他没有想到的是,臧霸那帮人逃跑的速度还真不快。
很快他就带着人撵到了臧霸军的身后,眼看就剩下不到一箭之地,他的手下就能再次将臧霸军围困住。
可是就在这个时候臧霸和他的手下,就好像突然间吃了大力丸一样,一溜烟的朝着长安快速退去。
马上要到手的胜利再次飞走,不甘、愤怒、失望,种种情绪将韩遂牢牢的包围,他就好像发疯一样的带着手下继续追击。
韩遂的那些手下,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他,自家主公一向是以足智多谋的形象示人,这样的情况还是第一次。
他们知道主公已经出离愤怒,如果今天他们在对方撤退到长安之前,不能将对方再次围住,说不定主公会用他们的脑袋来祭旗。
为了保住自己的脑袋,韩遂的那些手下使出了吃奶的力气。
两支军队从交战变成了赛跑,终点线就是那不算遥远的长安城。
长安城和韩遂军营之间的距离,实在太近了。
就算是韩遂的那些手下,已经竭尽了全力,但是还是没有能够,在对方进入长安之前,将对方再次包围。
眼看着臧霸和他的手下就要进入长安,韩遂有些绝望的闭上了双眼。
只要对方在他们追上前关上城门,今夜他所有的布置都将会化为一场空。
可是猛然间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