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刘渊还很有兴趣的想与这个士子攀谈几句,可是没想到这个病秧子,竟然是因为吃醋来找自己的。
自己根本就不知道他吃的是哪门子醋,对于这样不知所谓的人,刘渊登时便失去了和他继续对话的心情。
刘渊决定直接离开这个因吃醋已经丧失了理智的家伙,可是就在他转身要走的时候,那个叫卫觏的家伙竟然拉住了刘渊的袍袖。
当时要不是刘渊拼命克制,那一记后踹可能就已经踹到了他的胸口,刘渊在心里不断的告诉自己:
“这个家伙就是一个病秧子,自己千万要克制!因为这些无厘头的事情,弄出一条人命来太不值当!”
可是卫觏这个家伙不仅没有丝毫的收敛,反而认为刘渊是因为理亏,所以才想即刻从自己身边离开。
他好像大战得胜的将军一样,一边洋洋自得的与他那些狐朋狗党使眼色,一边语带讥讽的说到:
“怎么了?堂堂冀州牧范阳候爷,竟然也知道这件事是自己理亏?既然你知道自己理亏,那么最好离琰儿远远的,要不然我卫家可不是好惹的!”
刘渊现在已经烦透了这个自大的家伙,他难道不知道自己的势力吗?
别说是区区一个什么卫家,就算是当朝大将军都要给自己几分薄面。
自己是不稀得与他斤斤计较,要不然只需要派出一哨人马,将他口中那个所谓的狗屁家族一围,保证他立刻就能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强势。
“小子,你最好趁小爷我没发火之前离开这里!要不然过一会儿,本候可不敢保证你的小命还在!不要以为你的一个什么破烂家族能为你撑腰,在本候的眼里你的那个家族比蚂蚁强壮不了多少!”
刘渊觉得自己说话已经算是非常客气的了,可是那个名为卫觏的家伙,竟然不知进退到了极点。
他不仅没有松开刘渊的袍袖,反而拽着刘渊的袍袖就要往前冲,另外一只手还做出了要扇耳光的动作。
刘渊看到对方的动作后,当时眼中直接露出阵阵杀气,这个家伙简直不知死活,自己堂堂的大汉侯爷他也敢如此无礼。
如果这一记耳光真的让他打中了,那么别说他一个什么狗屁家族,就算他亲老子是张让,都不可能保得住他!
再说自己怎么可能让这个病秧子打中,要是那样的话,自己这么多年的勤学苦练岂不是都练到了狗身上!
刘渊在对方的手还没有触及到他的脸的时候,后发先至一记狠狠的耳光扇到了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