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王安排给她的眼线罢了。”
“秦王是我主子,姑娘也是我主子,太子妃操心的太多了。”
青衣淡淡的睨了她一眼,不明白这女人发什么疯。
“呵呵!饶是秦王待她再好又如何?只要坐到那个位置,她都得不到她想要的!”
太子妃似乎魔怔了,笑得前仰后合的。
前一秒她还在思考着如何让南琯琯死得更痛苦些,这会儿自己竟然便活到头了,还真是风水轮流转,不知今年到哪家呢!
“太子妃娘娘,”青衣想了想,忽然在她面前蹲下,压低声音看着笑得涕泪横流的女人,颇有几分不解,“我家主子与你有何干系么?你竟如此在意?”
“是啊!她与我何干呢?”
太子妃眸光流转,精致的妆容被眼泪冲刷成了深深的沟壑,露出青黑的眼圈和憔悴的面色来。
“是啊,连主子身边跟着的小侍卫长什么样儿都能记住,还真是奇怪呀!”
青衣抿唇,姑娘教过她,事出反常必有妖,这话一点儿不假!
“唔,当初若是没有漏算了秦王的出现,她早就是江阳的囊中之物了,又何来后面这么多事儿?”
太子妃笑了,满脸的泪肆无忌惮的流着,没有半点儿平日里的温婉知事,看起来无比骇人。
“你说什么?”
青衣的脸忽然冷下来,心底的震惊大过开心。
“我什么都没说啊,呵呵呵呵……”
太子妃笑得前仰后合,坐在台阶上看着来来往往的江北军,心底却一点也不担心。
没有了那个高高在上的位置,萧珏便再也不能与南琯琯在一起了,再说了,就现在的南琯琯他还下的了嘴么?
“疯子!”
青衣凝眉看了太子妃片刻,转身站了起来,低头与夜白说了几句话之后,匆匆转身离开了。
她得将此事通知姑娘和殿下,万一明日朝堂之上闹出什么幺蛾子来,那事情便不好解决了……
一炷香后。
江北军将凤梧宫的后院翻了个底儿朝天,也没找到南琯琯的人,只能到前面来禀,太子妃却像是疯魔了般,坐在台阶上欣赏她指甲上的珐琅。
“太子妃娘娘,你将南琯琯藏到哪儿去了?”
夜白上去询问,想到方才青衣与他说的话,眸光便冷了几分。
殿下一直都知道太子手段层出不穷,却不知他身边最厉害的谋士,竟然是个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