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走又被人叫住,这种滋味实在不忍吐槽。
南瑾瑜心头顿时狂奔过一万头羊驼,面上还带着惊讶,面露难色道:“这个……”
“怎么?皇长孙可不是谁想抱便能抱到的,你即将嫁给秦王殿下,算起来日后也是一家人的,太子殿下不会介意的,对吧?”
南琯琯说冠冕堂皇,甚至带了几分挑衅的意味。
百花宴上没能控制住南瑾瑜这个小狐狸精,如今她不能再放过这个机会了,无论是出于对秦王的忌惮还是对国公府局面的掌控……
“德妃娘娘误会臣女了,臣女昨日偶染风寒,是以身子正虚不适合离皇长孙太近,并且先前臣女也没去湖边的花园。”
南瑾瑜睁着眼睛说瞎话,远远立着的身形却半点儿也没有要靠近的意思。
南琯琯这女人可能精神不太正常,寻常人哪有放着太子妃不想做,偏生要进宫给老皇帝做小的呢?
再说了,初见在百花宴结梁子,之后又因为嫁妆被摆了一道,她才不相信南琯琯对自己会有什么姐妹情深的事情,多的可能只是记恨与嫌恶罢了……
“是么?郡主还真是受累了呢!照顾秦王殿下才几日,便累病了么?”
南琯琯脸上闪过一丝厉色,桃色的丹寇指尖终于忍不住收紧,怀里的白胖宝宝“哇”的一声便哭了。
“哦哦哦,宝宝不哭啊,娘亲来了……”
太子妃眸光一滞,心疼得直接将孩子抱回来。
大概因为她此刻的面色十分担忧,众人自然便以为是德妃将孩子掐哭了,却又不敢吭声,着实委屈得紧!
“瑾瑜的确受累,本殿的伤也未痊愈,今日便先到这儿了,太子殿下,告辞。”
不等南瑾瑜接话,萧琛便将一切的原因归结到自己身上,随口与太子说了个缘由,拉着南瑾瑜便走了。
南琯琯怔怔的看着那对渐渐走远的背影,心底忽然生出一股羡慕的情绪来……
这样的想法将她自己吓了一跳,毕竟她从出生起,便鲜有这样的感觉,依稀记得当年她看先贵妃娘娘的时候,曾许愿要活成她那样肆意洒脱的模样,如今似乎也很接近了。
南瑾瑜任由萧琛拉着走了一路,东宫的宫人们皆频频侧目,原因无他,他们身后跟着一群舞姬打扮的少年,活脱脱是招摇过市的样子!
“咳咳!咱们好像太惹眼了啊……”
“你现在才知道么?方才为何不想想呢?”
萧琛挑了下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