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典,否则才是坏了大事呢!
“哼哼!”
南琯琯冷哼一声,将脸转向朱氏,态度并没有好转的迹象。
“母亲可考虑好了?那些嫁妆放着也是放着,若是拿母亲的嫁妆女儿也实再是于心不安,毕竟宫里头不比在外面,行事做事都需上下打点妥当,否则日后寸步难行!”
“什么嫁妆呀?姐姐与我的嫁妆母亲不是前些年便备好了么?”
南锦瑟眨眼,脸上依然挂着天真的笑。
她这个姐姐什么都好,但就是太好了因此才会显得自个儿没什么用处甚至处处受她压制……
“你个鬼机灵!说到嫁妆你便眉开眼笑的了,等琯琯出嫁后慢慢再给你议亲,你这般着急作甚?”
朱氏捏了捏南锦瑟的脸,见她没什么心眼儿的样子,心底着实有些担心。
琯琯入宫已是板上钉钉的事儿,只是南瑾瑜近些日子势头正盛,若是动了那些嫁妆保不齐会惹出祸端来……
但是琯琯所言也没错,宫里头比不得外头,她想要平步青云为家族博得利益,强大的母族支撑是必须的!
“女儿哪儿着急嫁人啦!母亲您又拿我寻开心呢!”
南锦瑟吐舌道,表现出来的单纯似乎比南锦汐还过几分。
“再胡闹,便让母亲随便给你说们亲事,定了亲之后她便不敢再这般小孩子气了!”
南琯琯笑盈盈道,眉眼若无其事的摆弄着手上的桃色丹寇。
自打南瑾瑜那个死丫头太渊宫一闹腾,萧珏已经多日没进宫看她去了,虽说这选秀的节骨眼儿上他们得避避风头吧,但是她这心里头是一万个不愿意的。
再便是那南锦宁……若真如南瑾瑜所言那般,她是被南锦宁诓骗去的太渊宫,那个妾生的死丫头便死定了!
“姐姐我错了!错了还不行么?”
南锦瑟瘪嘴装委屈,可怜巴巴的抱着南琯琯的胳膊晃来晃去,心底却有几分凉意。
同一个娘生的,她从未敢忤逆过母亲,更不用说如南琯琯这般张口要东西,就连她心里的委屈,都不敢随意表现出来,毕竟,家里已经有个名动燕京的第一美人南琯琯了!
“嗯哼!看你日后表现吧。”
南琯琯恩赐般道,目光随即转向在朱氏。
见她始终不肯松口,忽然失了耐心,“母亲若是舍不得想留着那些个死物在库房中积灰,那边轻便吧,只是女儿这日后能帮上多少忙便不得而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