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先都是蜻蜓点水的吻,如今却变得无比火辣。
大手霸道的控制着她的后脑勺不停地加深,夏树的手死死的推拒着,奈何陆毅臣已经完全失控,这才明白刚才那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今夜你不该来的。
“呜……走开。”
掠夺是男人的本能,特别是陆毅臣这种可以只手遮天的人物,她的反抗只会加速催化他的本性,紧闭的牙关硬生生的被撬开,不允许她有丝毫的退缩跟敷衍。
可渐渐的,沉醉的男人发觉出了不对劲,怀里的人竟不知什么时候没了动静。
陆毅臣像是被泼了一桶冷水,瞬间酒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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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厅里,水晶灯折射出的光芒璀璨无比,可是,沉浸在光芒中的男人却显得无比暗淡。
陆毅臣弓着背坐在沙发上,指缝里夹着一根香烟,袅袅雾气中,一张脸微微泛着青白色,有一种说不出的懊恼,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以往也喝过酒,可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仿佛受蛊惑一般理智荡然无存。
主卧里,薛洋正在仔细的端详着床上的小人儿,她发丝凌乱,嘴唇微肿,加上门外陆毅臣脸上的表情,不难猜出在他来之前发生过什么。
“他以前也是这么对待姐姐的吗?”夏树靠在床头,一脸的平静。
“抱歉,我不知道。”薛洋第一次被问的无话可说。
“其实没什么,我就是好奇。”她突然笑起来,脆弱的眼眸中夹杂着令人心疼的倔强。
薛洋刻意避开她的眸光,一言不发的离开了房间。
来到客厅,陆毅臣还维持着刚才的坐姿,看见薛洋,刚想询问妻子的状况,却听薛洋道:“陆先生,我不是神仙,没有起死回生的本领,以后再发生这种事请直接叫救护车。”
说完,拎起医药箱大步凌然的离开了。
客厅寂静的针落可闻,陆毅臣望着薛洋消失的地方,薄唇抿了抿,竟没有丝毫反驳。
劳伦斯满脸担忧的问道:“少奶奶没事了,对吗?”
陆毅臣站起来:“我去看看她,你等下把安神汤端上来。”
“好的,先生。”
推开门,陆毅臣便看见了躺在床上的小人儿,窗帘没有拉,月华正盛,恰好的落在她脸上,苍白的不像话,而且带着一身的防备。
他走过去,慢慢的坐在床边,忽然道歉:“对不起,吓到你了。”
怎么说呢,无论是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