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中?”
宁贵人拿着香囊,疑惑地看向宫天瑶,眼神里的不解与困惑并不像是装出来的。
宫天瑶很快笑道:“方才我去看望皇上,看见这个香囊绣工精致可爱,便忍不住称赞了几句,皇上一高兴,就把这个赏给我了,原来是宁贵人你亲手做给皇上的,是我唐突了。”
要是平日里,宁贵人自然是要尖牙利嘴讽刺一番,可现在她怀着孩子,要想平平安安生下这个孩子,少不了要倚仗宫天瑶的医术,所以这会儿才会对她笑脸相迎,宫天瑶心里自然明镜似的,配合着她演戏罢了。
“一个香囊而已,也不值什么,王妃若是喜欢,我这里还有几个,你不嫌弃,就多拿几个。”说着招手命宫人去拿她做的绣品过来给宫天瑶欣赏,宫天瑶仔细看过去,可以确定那个香囊和这些东西是出自同一人之手。
可香囊要真是宁贵人动的手脚,她看见这样东西,万万不能这么淡定沉着,不可能没有一丁点儿事情败露时的惊慌失措。
宫天瑶正在想这些弯弯绕绕,又听宁贵人说道:“香囊可以再做,唯独这里头装的香料是难得的,不过以王妃你的身份,你王府里的药房要什么没有?”
她笑吟吟,似乎丝毫没有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宫天瑶笑道:“宁贵人说笑了。不过这香囊里头的香料的确珍贵稀缺,不知道你是从哪得来的?”
宁贵人听见连宫天瑶都认为这味药材十分贵重,面上不由得露出娇矜之色:“药材珍贵还在其次,真正费心思的还在配方上,王妃娘娘好眼力,可否能看出一二?”
宫天瑶实在看不出她到底实在装傻还是充楞,索性开门见山地说道:“恕我眼拙,看不出这配方有什么安神助眠的功效,只知道这是能害死人的慢-性-毒-药,你把这样的东西送给皇上,还让皇上把它带在身边,到底是何居心?!”
她说到最后,声音陡然严厉起来,话音未落,宁贵人已经吓得面无人色,捂着心口脸色惨白一片,失声喊出来:“南安王妃,您这话是什么意思?我怎么可能会害皇上么?!”
宫天瑶神色冷峻:“事实就摆在眼前,除非你能够找到有说服力的证据来证明你的清白,否则你说的这些话就都是狡辩!等皇上身体恢复了,自然是要问你的罪,那时候,你说什么可都晚了!”
“我没有…”宁贵人无力的解释着:“我是照着书上写的步骤来的,怎么会是毒药呢?这不可能……”一向高傲矜贵的宁贵人此时无助的像个孩子,只会一味地重复那几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