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纳兰若若身子一僵,也不知道是说害怕好,还是不害怕好。
鸣煞大笑了两声,“逗你玩呢,毕竟我没有这种诡异的癖好。”
纳兰若若看了他一眼,扯了扯唇,似是而非的说了一句,“人在不同的境遇下,会做出很多非同寻常的事。
也许将这些非同寻常压在过去的境遇有些牵强。
不过我始终相信,人性本善。”
“人性本善?”
鸣煞眉眼动了动,也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心态,偏过头第一次这么认真的去看一个人。
十**岁的小孩儿,跟宫里头他唯一能看的上眼的小丫头差不多大,目光澄澈,干净透亮,唔,有点儿期待那眼睛里的光彩一点点消失的过程。
上头传来一阵儿急促的鼓声,将两个人有些尴尬的局面打破。
鸣煞朝上头看了眼,就将自己收拾麻利了,走到纳兰若若跟前儿一把提起他的衣领,纵身朝着上头飞去。
这样的姿势让纳兰若若刚好穿好的那身儿衣服成了她的催命符,飞到一半的时候就勒得脸红脖子粗,觉得再不自救,他就得死在这儿的纳兰若若指尖在脖颈一划,只听的刺啦一声,他身子猛地往下一坠,算是得到了自由呼吸的权利,然后在崖壁上一蹬,朝着上头窜去。
鸣煞这时候已经到了上头,看着小孩儿这么平稳的落地,唇角微微上扬,“还好你没事,不若我又要担一个杀人的罪名了。”
纳兰若若看了他一眼有些不满地一脚踹过去。
鸣煞压根儿没想到纳兰若若是个记吃不记打的性子,被他一脚踢在了屁股上。
他呆了呆,偏头看着自己那衣摆上巴掌大的脚印,小孩儿力气挺大,他都能感觉到疼。
这么多年来,哪怕他没有那个身份护着也没有人敢对他的屁股下脚,这小孩儿胆子很大啊。
纳兰若若也是干完坏事才意识到他方才那一脚就是作死,被那鹰眼瞪了好一会儿,果断怂了,“兄台……”
“叫鸣哥!”兄台,兄台,这样文邹邹的称呼和他可不配。
纳兰若若就犹豫了一下,选择妥协。
“鸣哥,我在家里就习惯跟我哥这样打闹,这完全是下意识的动作。鸣哥……”看着男人那张脸,他破罐子破摔,“鸣哥你踢回来成不成?”
原以为就是那么客气一下,这鸣煞可是反派大boss,见他认错态度良好,肯定就放过他了,谁知道人家居然不咸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