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沐夜似乎有点惊讶的眨了眨眼睛，白聿孓竟然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多大岁数了。可是他的这张脸，仿佛从来没被时间改变过。
“我可以摸一摸吗？”
白聿孓：“嗯？”
言沐夜：“你的脸。”
白聿孓有极其严重的洁癖症，也正是因为这样，他从来不主动与别人握手，无论在何时何地，他所用过的东西全都是经过各种各样的消毒方式高温消过毒的，他讨厌任何肮脏的东西，讨厌人手上的细菌，讨厌一切他不喜欢的微生物。
他的洁癖症似乎已经达到了一种病态，而唯一让他不感到排斥的就是很多年前的那个小姑娘。
他从来不排斥跟自家小姑娘接触，也不排斥跟他进行肢体触碰，甚至还很喜欢。
白聿孓面对言沐夜现在这个请求，神思不知道飞到了什么地方。言沐夜还以为他不愿意，对于白聿孓不愿意做的事情，言沐夜并不想勉强。
言沐夜有点懊恼地笑了笑，“对不起，我忘记了你有很严重的洁癖症，你这张脸应该从来没有被处理之外的人触碰过吧。”
“我只是听到你刚才说，你都不知道你自己多大年纪了所以才觉得有点好奇而已。希望你不要见怪。”
言沐夜简单的解释完，白聿孓赶紧回过神思：“不，刚刚有点事情，我稍微走神了。”
“不瞒你说，我这张脸没你想的那么宝贵，曾经我还被一个小姑娘，就是我刚刚跟你说的那个小姑娘亲吻过，她的唇很软，我很喜欢她的亲近。”
说着，言沐夜就已经懂了面前人的意思。看样子他是已经默许自己去触碰他的脸了。
得到别人的默许，言沐夜一点都不想藏着掖着的。她小心翼翼地抬起了自己的手，温柔的指腹滑过了白聿孓的额头、眉眼、鼻梁、脸庞、下颌。
言沐夜的身高和他有一定的差距，她的头顶正好到达了白聿孓的下巴，白聿孓低着头，一侧的灯光把他的皮肤衬得雪白，言沐夜还没见过皮肤这么好的人，实在是太逆天了。
言沐夜只是摸了这几个地方，在心里感叹了一阵，然后就已经有了想缩回手的念头。她还没摸他的唇瓣言。如果要是按照言沐夜以前的性格，遇到这么个绝色的人，她无论怎么着也得好好的摸一下他。顺便还想感受一下他颈部的曲线和喉结。
言沐夜小心翼翼地缩回了手，无比客观的评价道：“手感很好。”
白聿孓似笑非笑的迅速掩过了眼里的一道明光，“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