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看看,这下边的局势是否走一步就可以将死对方。如果走一步就能将死对方,那这一步是关键棋,我们将这颗棋子推到那个位置,或许有救。”
沈飞扬对莫高兴说起了自己的想法。
他这个猜测是不错的。因为在好些时候,只要出现这样的棋局,往往都是这样破解。但这局棋是怎样一回事,却没有人知道。两个都是门外汉。
“有救?刚才我给你讲了,我连如何将军也不懂,你让我看看走关键着。你不是吃错药,就是在做白日梦。快想办法吧,沈大侠。”
莫高兴见沈飞扬还在那里分析他们最不靠谱的事,心里是紧张又气愤。
“要不,我挥掌击打棋盘,击中哪颗算哪颗,就只有凭运气了。哎哟,火折都快烧到我的手了。”
沈飞扬在说话的时候,那火折子已经和到了他的虎口上一点,有的灰烬落下来,就掉在他的虎口上,烧得生痛。
他的手臂有些微酸,他知道,现在莫高兴的手臂肯定比他的还要酸软,只是现在在紧张之中,他暂时忘却了手臂的酸软。
但一旦感觉手臂酸软,在没有信念和希望的时候,人最容易失去活下去的动力,瞬间崩溃。
他还在努力想办法,果不其然,莫高兴向他发出了最后的通牒:
“我,我受不了了。我的手无法坚持了。已经要断的感觉。想到办法没有?没有,我只有死路一条。今天,就交待在这里了。
哎呦,你看,我们的下面还有两根尖锐的铁锥,就没有暗器,掉在铁锥上,也是死。哎哟。”
沈飞扬往下一看,开始他也看见了下面有两根比鸡蛋稍细的铁棒。但一直在想其他问题,没有去注意。
现在在莫高兴的提醒下,他一看,这两根铁棒的位置正好在对弈人坐在位置。但按理说,如是对弈人坐的位置,应该做两个凳子才像话,这哪能做成铁棒呢?
做成铁棒不说,还将它的上端搞成了锥尖,别说坐,就是站,人也受不了。
“再撑十秒钟,就十秒钟行不?十秒钟之内,我想不出办法,就一掌打下去。就是有机关、暗器也要拼他一回。”
沈飞扬在一边安慰,一边大脑在飞速运转,看还有没有一线生机。
“我撑,撑不下去了。啊——”
只听一声长长的惨叫,莫高兴手一松,掉了下去。
沈飞扬见莫高兴掉了下去,来不及多想,左手松开吊环,人下扑,右手伸手去抓莫高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