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蝎姑反而莞尔一笑:
“出家人哪有这么凶的嘛?你为什么被咬,被什么东西咬我们也不知道。关我们什么事了。”
另外两个女孩也笑着随声附和:
“就是,这么凶干嘛?人家可是弱女子,你宝剑这么锋利,伤到人家怎么办嘛?”
三人说话语气十分温柔,一点不生气。
杜松想要发作,听了人家说话,又感觉这火无从发起。
但他还是严厉说道:
“少费话,快拿出解药,不然我真要不客气了。”
不过语气没有刚才那样凶。
“哎哟哟,一个大男人,一个小东西咬一口,也不至于受不了吧?还有,凭什么说是我的小宝贝咬了呢?”
毒蝎姑还是一脸笑意问杜松。
“你真不拿解药?!”
这回,杜松的口气有了不一样的变化。
可能是小东西的毒性在发作。
“这位道兄,你是怀疑我刚才做了手脚,是吧?那我将刚才的方巾拿出来,大伙看看,究竟里边有没有什么小东西?”
站在杜松旁边的毒蝎姑,冷笑着,不知又从哪里拿出了那块黑色方巾。
她还是将黑色方巾在手中抖了两下,也没见她做其他什么动作,黑色方巾打开了,就是一块普通的布片,里面什么也没有。
她还故意慢慢将方巾在空中拉动,然后才轻轻收放在自己的袖子里。
这次,大家都看清了,她的方巾就放在袖子里,想来刚才也是从袖子里拿出来的。
又一幕奇怪的场景发生了。
“嗨,嗨哟!”杜松突然连叫两声。
手中的宝剑随手扔在了船上,双手紧紧按住自己的右脚脖,“啪啪”连拍几下,又狠命地抓住脚脖子,想要把什么东西抓住,并想扔掉的样子。
隔了一秒钟,双手在小腿处不停慌乱地拍打,好像那小东西爬到了右脚小腿处。
“这总不关我的事了吧?刚才大家也看见了,我的方巾可就是一张布。”
毒蝎姑说完,也不看旁边的杜松,一个人唱起了山歌,不过是用苗语唱的。
杜松又停止了拍打。
“咦,到哪里去了?”
他一个人在哪里自言自语。
众人哭笑不得。不知他刚才究竟在拍打什么,那东西是有还是无。
可更奇怪的是,杜松停歇了不到一分钟,又是一声“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