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现在虚弱的情况下,更多添了一份魅惑。
“怎么你没有把握?”
“中枪的地方避开了致命点,你知道自己的血型我家里也有备用血包,进行手术不会出现大问题的。”
女孩越来越虚弱,抬手拽着他的一只袖子:“那为什么还要送我去医院?”
“我说了手术需要切开皮肤,但是家里麻醉剂只剩下一点了,你受得了吗?”
听这话女孩猛地笑出声,仿佛黑夜中绽开的一朵罂粟花:“我从小一直到现在都是这么过来的,还没有什么疼痛忍不了,就这样就可以,来吧。”
被她刚才的笑容给晃到的风间,老老实实的低着头摆弄着医用器械,想到什么一样转身走进房间拿出了一块海绵垫地交给她:“咬在嘴里吧,这样能不伤害牙齿。”
对方很听话的接了过去,手术也随即正式开始。
风间作为外科医生做过很多场的手术,无异于这一场是最紧张的,他知道自己稍微动一下刀锋,躺在这里的女孩就会有加倍的痛苦。
估计女孩也害怕打扰到他的情绪,整个过程都咬着牙不发出任何的声音,整个身体却全部都是汗水。
手续持续了十几分钟,风间自问是自己最为干净利落的一场,缝合上药绑纱布,一系列的动作完成以后他悬着的心才落下来,一屁股坐在榻榻米上:“你感觉怎么样?”
女孩把嘴里的海绵垫吐到了一旁,抬眼望着他:“辛苦了,谢谢你医生。”
他擦着自己额头的汗水,笑了笑:“不客气,我叫风间一树。”
“酒井樱。”
酒井樱记得自己前去杀一个区长,那个身边保镖很多,还和某个邪教组织有关系,暗杀过程千辛万险九死一生,索性任务最后成功了,不过在逃出来的时候肩膀也中了一枪。
跌跌撞撞的甩掉后面跟踪的人,她才发现自己来到了歌舞伎町,伤口正在流血自己的目标太大,于是随便拉开了一辆白色汽车,就那么碰巧车主人竟然是一个医生。
她只记得自己要求对方给她治病,浑身疼痛无比,深入骨髓的那种疼痛,好几次自己忍受不住都差点晕厥过去。
然后还有什么来着,还有什么?对了,风间一树,真不错的名字。
小时候的事,死亡的爸爸妈妈,最后看了自己一眼便再也没有出现的同学伙伴,开始接受训练进入酒井家,以及自己第一次杀人等等无数的小溪出现在脑海中。
听人说人死的时候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