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流深不知道玉华严心里的疑惑,他只是转了个身往前走,边走边纳闷。
华严要是娶了妃,定然是待在京城,时不时还得带着自己的妃子到处游玩,哪还有心思来情花府啊?
到时候他孤身一人,好不凄苦!
“不急,反正皇兄也未纳妃。”
玉华严毫不知耻地卖掉了自家皇兄,没有注意到前面花流深一瞬间难以言喻的小表情。
华严呐华严,你是真傻还是真呆啊?
疏衔那小子就算是终身不娶,也没人能拿他怎么样,这个时候,你这颗较为好捏的“软柿子”,就是危险加剧了啊!
“终身不娶”的玉疏衔不知道自家弟弟的心思,他坐在石凳上,不动声色地转着手里的茶杯。
一边儿的叶轻衣转了转眼珠子,总觉得这人心里在琢磨着什么,但她也不敢吱声,只得老实巴交地坐在一边儿,灌着茶水。
“太子,我们什么时候动身啊?”
月惊绾憋了憋,还是没憋住那一口急迫的心,她小心翼翼地坐到玉疏衔身边,然后讨好地为他倒了杯茶。
玉疏衔闻言看向她,那双眨巴眨巴的大眼睛,与记忆中的某个点产生了重合,他稍加快速地转过了眼,不再去看。
“此事还得看师兄的意思,公主跟着他们,也不必担心自身安全。”
月惊绾轻轻的应了一声,随即扯了扯他的袖子,不待玉疏衔有丝毫抗拒的行为,就撒开了手。
“你不去吗?”
玉疏衔心里全是初儿,怎么可能放过这次机会?
可见他没有要一起随行的意思,月惊绾难免好奇,多问了一句。
“我……我已经答应了初儿,此次就不去了。”
玉疏衔犹疑的神色落在两人眼里,两人对视了一番,待叶轻衣点头,月惊绾才咳了咳嗓子。
“你其实是想去的吧?”
初儿不希望玉疏衔涉险,所以才不准他去,而玉疏衔自然是想去,但又害怕初儿生气,不敢去。
叶轻衣摇了摇脑袋,若不是初儿是个一心一意的,那现在玉太子定是威胁自家君上地位的好苗子。
“我自然是想去的。”
玉疏衔抿了抿唇,自初儿走的那一日开始,他心里一直七上八下的,他相信她,却也免不了担忧她。
“想去就去啊!”
见他看过来,月惊绾摸了摸鼻子,笑意莹莹地说道:“若是归初问起来,我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