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她不喜欢容倾流,我无论如何都不会退让,可……谁叫她喜欢呢?”
他只想看她开心的笑,永远像小女儿般娇柔可爱,却不想看她为难。
“我唯有一点不甘愿。”
见秋笙闪了闪眸,欲语又止,玉疏衔轻轻一笑,转身离去。
冬日的风刮过秋笙的脸,将她的思绪拉回几分,她正欲迈步离开,就听到远处传来的话语。
“不过是后来一步。”
秋笙恍然,玉太子与小姐初遇那时,小姐不过刚刚入宫,若是那时……
秋笙不愿去想,如今什么都发生了,就算再不甘,再不愿,也回不去了。
如今,只希望小姐和君上尽早和好才是。
秋笙迈步离去,却没有注意到在她离开后,一道身影从角落里走了出来。
那人影子纤长,只是稍显晃动的身影和脚下的虚浮,昭示着这身影的主人,是个醉鬼。
“啧!”
安淙意慢悠悠地走到了方才两人站定的地方,他拿着手上的酒罐子倒了一口,嘴里还念念有词。
“堂堂云阑太子……玉疏衔……不过是一般下场……”
“妄念……也不知道华严知道,会不会开心几分?”
安淙意迷迷糊糊地想:若是华严知道他皇兄也是个求而不得的可怜人,会不会肆意嘲笑?
安淙意看了眼落到地上的酒,暗道:果真想到玉华严那家伙就出不了什么好事儿?
“连酒都见不得的臭东西!”
暗暗骂了玉华严几句,安淙意这才揉了揉绯红的脸,迈着不太稳健的脚步,朝后门走去。
这酒瘾犯了,他就是止都止不住,现在天色不早了,难得麻烦这府里的人。
何况这里到底没有外面自在,想到这一点,安淙意勾起了唇角,迫不及待地朝着府外走去。
自从华严来了这情花府,眼里哪还有他的影子,每日像个小奴才似的跟在人家花流深后头,不过没那家伙看着,他出去找酒喝,可就轻易多了。
安淙意走得急,再加上喝了些酒,脑子自然没有那么清醒,他自顾自地往前面走着,没有注意周边的情形。
“你这个人怎么回事啊!”
沐音刚从绣坊出来,就被这人撞了个趔趄,她下意识地怒骂出声,转身却见安淙意颤颤巍巍地做了个拱手礼。
“姑娘,在下失礼了……我……”
安淙意“我”了个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