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知道我是你夫君,而他玉疏衔不是。”
他看着面前的小丫头死死地护着那画卷,而一脸冷色地看着自己,容倾流扯了扯唇角,有些抑制不住的怒气。
人这一上了火气,有些情绪和动作都是下意识的,根本不能经过脑子思考的。
“知道自己有夫君,还在外面勾三搭四,连归初,你知不知羞!”
桌上的茶盘被狠狠地扫在了地上,落到地上,发出接二连三的脆响,昭示着摔盘子的人的心情到底有多么的糟糕。
“我就是不要脸,我就是不知羞,我就是不守德,你能拿我怎么样!”
归初冷笑一声,她死死地憋住眼里的热气,可越想憋住就越憋不住,最后那股子热液滴滴答答的落了下来。
容倾流狠狠蹙眉,那些话他也不是故意要说出来的,只是一时酸着了,现在……
“我才不和你回凰越,你自己滚回去宣旨废了我吧!”
只是他还来不及说话,小丫头就一脚踹开了房门,抽抽搭搭地跑了出去。
“砰!”
容倾流脑子又乱又胀,只得那手下的桌子出气,听着那一声闷响,房外的夜诺疑惑地摸了摸脑袋。
主上和夫人这是怎么了?明明上一刻还好好的啊!
“夜诺,跟着她。”
屋里传来一道冷沉疲惫的声音,夜诺眉眼一蹙,低低应了一声,这才闪身离开。
“小姐,你这是怎么了?”
楚离歌刚和伏鹫从府外面回来,就看见归初抱着画卷往外面走,楚离歌眼尖看见了归初脸上的眼泪,她连忙松开伏鹫,跑了过去。
“小姐,谁欺负你了?”
自从跟在小姐身边起,除了那两件事,楚离歌就没见她哭过,何况瞧着这情形,分明是受了委屈,伤心了。
伏鹫站在两人不远处,听楚离歌问出那话,不由暗嗤:还能是谁?除了自家那主上,谁还有胆子去欺负你家小姐?
不过瞧这样,显然是欺负狠了,伏鹫暗自嘀咕了一声,也不知道自家主上到底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
“我……我……嗝……”
归初显然是只想说句“我没事”,但是这一哭上头了,那就是连她自己也控制不住了。
“初儿妹妹这是怎么了?”
花流深刚和玉华严从院子里走出来,就听到下人来报,说是初儿小姐在府门口那小路上哭起来了,两人对视一眼,连忙赶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