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在下还是没那个能力的!”
“没能力,本皇子可以助你啊!到时候赚了钱,莫忘了本皇子就是!”宇文南不像是在开玩笑。
陆远见面前之人欲意强烈,一时间竟是开始动摇了起来,他敛敛眉,试探:“二皇子,此事风险不小,你当真愿意与在下合作?”
陆浔生为嫡出已是尊贵,还与太子宇文齐从小玩到大,如手如足,情深友于。相反的是陆远,生母卑贱,庶出之身,住在丞相府,仿佛是外人般毫无地位,为了改变自己的境遇,两年前,陆远选择了投靠一直与太子作对的宇文南。
宇文南与他出生相似,生母身份同样上不了台面,这也是为何此人要与太子作对的重要原因,不为别的,就是不甘人命天定,就是要逆天而为。
但唯一让陆远顾虑的是,宇文南城府极深,背后捅人刀子,甚比自己要更阴险狡诈,心狠手辣,宁可错杀,也不能放过。并且,二皇子底下党羽杂多,他陆远仅是挂个丞相之子的名头,自知在宇文南面前,根本不足以挂齿。
倘若有一日,二皇子利用尽了他陆远,随手一个赶尽杀绝,也不是不可能的。
“合作谈不上,也就是举手之劳罢了!”宇文南诱导陆远去建赌城,自己却只想着坐收渔翁,不亲手沾上污水,实属圆滑。
陆远再没脑子,也不可能猜不到宇文南这点小心思,不时间,他袖下之手渐渐收紧,眼底夹杂着怨气。
许是看出了对方的不服和畏惧,宇文南便再加诱惑:“陆远,你也知赌事向来赚的都是暴利,且不说京城繁荣,就说那些偏远地区,开个赌坊就足以吃饱喝足一辈子......关于赌桌上的那些规矩,想必你比本皇子更是精通许多......现今,晋城正在受朝廷扶持,日后必定有越来越多的人迁居此地,亦会有越来越多的商人占地取利......所以,你可别犹犹豫豫,最后错过了商机啊!”
陆远心浮气躁,往往这种时候,最容易听信谗言,他看着宇文南眉目间的自信,又想到现在自己的处境。不得不说,确实唯有暴利才能让他感受到快感,让他忘记被生父断了官路的愤恨。
“陆远,本皇子已经给了你建议,至于做不做,还是你自己选择。”宇文南边说着,边给陆远换上新的酒杯,倒上美酒,“当然,若是想好去做了,本皇子还是会支持你的。”
“可是......”陆远越听下去,这心头就越是痒痒,当下顾虑多多,他就是想做,却根本不知从何起手,“二皇子也说晋城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