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侥笑:“这个歌神没说,只说已叮嘱过树神,对我们巨岩部落的眷顾不能少。”
一家四口来到广场上时,已有不少人半路听到消息,匆匆赶来了。
见他们到来,那些族人正不安的看着宋侥:“侥侥,发生什么事了?”
“是啊侥侥,威风那小崽子跑得比风还快,只说让我们过来祠堂等着,又没说什么事。”
“对对对,我看那小崽子跑得就是快,喊都喊不住。”
……
在场的人七嘴八舌,围了过来。
宋侥看看他们道:“不要着急,等大家都来了再说。”
宋虎听闺女这样说,也不解释,抱着闺女来到广场中央,安静等着。
随着时间推移,陆陆续续有族人收到消息赶来。
就连豹和绳都被人搀扶着一起走来。
见到豹夫妻俩肿起的脸颊及嘴唇,宋侥心里莫名觉得好笑。
而旁人则是生出了警惕。
关于豹和绳为什么会变成今天这样,部落族人都有些猜测。
可谁也不敢将这个名字说出来,只默默远离着他们,除非有大事,否则没人会沾惹上这两个人的。
阿鱼跟在父母身边,怯怯的打量众人。
宋侥看着这样的阿鱼,心里生出一丝怜惜。
她在熊兰耳边低声说了句什么,后者点头不动声色离开。
没多久,便见熊兰与阿沙,阿枝和阿皮他们说说笑笑跑过来,在阿鱼身边停下。
路过阿鱼身边时,阿枝伸手拉了她一把:“阿鱼,走,我们和侥侥说话去。”
阿鱼正紧张观察周围情况,完全没准备,被拉得跌跌撞撞离开父母身边。
阿枝见此,并没松手,依旧拉着她:“阿鱼,你知道吗?昨天侥侥他们猎到好多咯咯兽。”
“侥侥说那是鸡,不叫咯咯兽。”
阿沙连忙纠正,“还有啊,侥侥说了,鸡身上的羽毛还有大用哦。”
“昨天我就把我家三只鸡身上的羽毛拔了下来,按侥侥教的办法晾晒在外面呢。”
熊兰笑道:“我的也是,所有羽毛都拔下来晾晒着。”
阿枝:“对了兰兰,我听阿沙说侥侥猎到的鸡是最多的,她家的羽毛是不是很多啊?”
熊兰点头:“嗯,师傅家的羽毛很多,全部晾晒在她家院子里,厚厚一层。”
阿沙:“唉,你们听说了吗?星和夜他们昨天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