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着写!”
这个小贱人,非得打的她满地找牙不可!
然而谢琳琅没有想到,自己到了清寒院的时候,竟然是这个样子。
屋内的炭火燃着,将房间里烘托的温暖如春,而那香龛里燃着的,却是平日里只有母亲和她才配用的芙蓉香!
“小贱人,谁给你的权利去动芙蓉香的?”
那芙蓉香平日里都是有下人专门看守,向来只有她们二人才用的。谢言晚连看一眼都不配,如何敢在房间里燃!
谢言晚正在吃着点心,闻言,不紧不慢的将手里的榛子酥嚼完咽下,又拿帕子净了手,这才淡淡道:“自然是,父亲给的权利。”
“贱人!”
谢琳琅大步走过去,抬手便将那香龛砸到地上,愤恨道:“就凭你也配么!”
“我配不配的,还不劳烦妹妹你来说。哦,顺便提醒你一句,如今你见了我,该行礼的。”
谢言晚心情甚好的盯着那一炉香,她本就不喜欢这个味道,之所以在房间内燃着,不过是想气一气谢琳琅罢了。
对方越生气,她的心情就越好呐。
啧,莫不是跟着凤栖止接触久了,她也被带的变态了?
谢言晚施施然的模样,更引起了谢琳琅的愤怒,她指着谢言晚道:“呸,就凭你?本县主可是皇上亲封的静敏县主,要行礼,也是你这个小贱人给我行礼!”
她这话一出,就见谢言晚嘲讽的一笑,鄙夷道:“静敏县主?昨日皇上已经下旨,静敏县主无德,褫夺封号。从此谢家只有一位县主,那就是——我。”
谢言晚指了指自己的鼻子,笑的眉眼弯弯。
“你说什么?”谢琳琅的双眸猛然瞪大,下意识看向秋水,却见对方竟然瑟缩了一下,并没有反驳。
谢琳琅只觉得脑海中惊雷乍起,抬手指着她道:“谢言晚,你这个贱人,我打死你!”她的县主之位,竟然被谢言晚抢了?昨日到底发生了什么!
可是不管发生什么,她都知道,必然同谢言晚脱离不了关系!
眼见得她的马鞭要抽过来,谢言晚一把抓住,狠狠地的往前一带,便将她带到了自己的身边,而后,一字一顿道:“谢琳琅,你可要想好了,这一鞭子抽下去,你会有什么后果。”
说到这里,她又暧昧的抚上了谢琳琅的伤疤,语气轻柔道:“毕竟,妹妹你的伤疤可还没好呢,真是可惜了这么漂亮的脸蛋了,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