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从别的男人口中听到了这句话的话,墨莺歌定然是会很生气的,毕竟这话语里,其实是已经带上了几分调戏的意味的,没有哪个姑娘家会对这种话有容忍度的。
但是墨莺歌不一样,她在棋音说的这段话里的重点,全部都放在了棋音说她身上有香味儿的这一点上,她身上有,她自己怎么会不知道呢?
“你说你闻到我身上有香气,形容一下,是什么样的香味儿?”墨莺歌好奇的对棋音问到。
棋音大概是没想到墨莺歌会问自己这个问题,微微眯了一下眼睛,像是陷入了回忆里一般想了想:“如果我没有猜错,应该是一股子花香气,很清淡的那种,有点像……栀子花的气息。”
栀子花?墨莺歌的脑海里忽然蹦出来了一段画面,好像之前有一次赵晟翊也对自己提起过,说她身上有一股子花香气,不过当时墨莺歌并没有在意,以为不过就是自己在路过花园的时候沾染上的气味而已。
墨莺歌不打算再和棋音在这种问题上纠缠下去,“还有,最后一个问题,你这个地宫的机关术,都是出自谁手的?你放心,我不是想找这个人的麻烦的,本小姐对于机关术呢,也是抱着想要学习的态度的,所以也只是好奇罢了。”
棋音大概是没想到墨莺歌居然是这种想法的,可是眼中的警惕心还是没有放下去丝毫的意思,“白大小姐想来应该是生来就什么都不缺的吧?什么人间疾苦都没经历过的花朵,又怎么能懂我们这种平民百姓的苦呢?”
“哦?那你这么说的话,意思是你是个有故事的人咯?”墨莺歌自顾自的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水,又倒了一杯递给了棋音,“不好意思,我忘记了你现在好像不太方便喝水。”说完,墨莺歌便把那杯茶水放在了棋音身旁。
“你先说吧,若是觉得口渴了,可以告诉我。”墨莺歌淡淡的说到,并且用眼神示意着棋音可以开始说了。
墨莺歌没想到,在棋音的童年,居然会经历过那么恐怖又绝望的事情。
姽婳楼,确实是一个地方的名字,不过它既不是一个楼,也不是某一种地方的名字,而是和白莲教一样的存在,和白莲教不同的是,姽婳楼不需要通过获得教徒们的支持而得以发展。
他们接的,都是杀人越货的生意,别看着这个名字听起来像是个什么神秘的地方,其实就是个黑暗的无底洞。
棋音,就是从那样一种地方出生的人。
姽婳楼的人,人人出生便就是杀手,这里的人每一个都是身怀绝技的,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