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一处不易发现的暗室之内。
而至于人证,要找也是不难。
那么多下人门客与心腹,总有些是明白事理的。
果不其然。
几乎所有的人都丢到牢里关了几天,倒是也没有亏待,有吃有喝,按照不准动私刑的律法也没有动手。
只不过是被告知了若是就此交待出来,就可从轻发落。
又一天一天将他们的家人些也叫来看他们。
加上关押的地方,原本就是些死刑犯人,几乎是每天都有人被推出去不再回来。
无论是谁怕是都难以忍受。
于是的确按照计划,甚至是更加早些,就有人受不住了。
几乎是奔溃一般的哭爹喊娘。
天啊地啊,家里还上有老母下有幼儿的呼喊着。
被赵晟翊派来专门审问的看似文静的那青衫青年走过来问。
“那你是否愿意都交代了?”
那原本是因为跟着陆明泩这陆家做了许多事情,积累的家产也有些,知道的东西也是多些
——不过知道得越多,自然是越怕事儿。
“我说我都说,我知道的都说,大人千万放我一条活路。”
说的时候几乎是声泪俱下。
可是实际上这青年从未说过半句,关于他们也要叛死刑的事儿。
因为按照这些律法来说,直接处以死刑,可不是现在正在调查的情况下可以做的。
那青年表情没有什么变化,皱着眉头的模样都未变。
“我可做不了主,只能说是,若是你说了可以为你向太子殿下求个情,说不准的确可以罪不至死。”
那门客看着有些犹豫。
青年便是要走的样子。
连忙告饶。
“多谢大人,多谢大人,大人我这就说!”
那青年便就才回头轻蔑看了一眼。
叫了两个小卒将他带走。
之后再回来就是收拾妥当的样子,与那些个还关押着的人些说了几句,一副已经是得到了出去的机会的模样。
而后就再也没有回来过。
众人只觉得这人是真的得了饶恕出去了——实际上不过是被安排回去了陆府软禁着而已。
不过出去的人没有办法回来。
在与那些依然关押的人说这些的时候,也是以为自己真的得以自由了。
有了第一个,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