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风有些奇怪地看了墨莺歌一眼,随即神色又正常回来。
“白大夫见怪了,在下不过是因为今日听殿下说是最后一次针灸,完了之后若是恢复得好,说不准晚些时候就可以腿疾痊愈。”
“而有些不禁的为殿下开心罢了。”
最后一次?
痊愈?
墨莺歌一头雾水。
自己才是大夫,怎么不知道这些。
不过也马上反应过来。
看来是时候到了。
想想今天晚些时候,还要去一趟陆家的宴会,估计是也有些关系。
一切线索都指向了陆家,无论是翊王府的动向或者白国安的安排。
虽然是奇怪着原本针对这淮南帮的事儿,怎么到了现在反而是与朝野之中的陆家反而关系更大了。
却还是觉得赵晟翊若是有这样的安排,那必然是有自己的道理。
那就按照他的意思去好了。
脚部快了些。
不时一行人就到了赵晟翊的寝殿。
赵晟翊今日的装束稍微以往有些不同。
虽然依旧是严肃,却稍微多了些张扬贵气,而非只是以往的低调。
发束着,一支珍奇的墨玉簪。
相比以前的病弱,此时脸色已经好了许多。
看着有分不怒自威的气势,几乎算是盛气凌人了。
看来是准备好了去赴宴。
看着这样的赵晟翊,有些与以往相同而又不同的模样,墨莺歌心中的情愫又一次翻涌。
却还是不知源头,不可细究。
行礼,上前,开始一日的先行问诊。
赵晟翊之前没有告知墨莺歌应当今日结束“治疗”,不过特意叫追风听见,想着墨莺歌聪明,应该是知道应当如何的。
果不其然,把脉之后,墨莺歌先行开口。
“殿下,如上次所说,今日的行针便是最后一次,若是情况好了,今日晚些时候殿下就可行走如常人了。”
赵晟翊心中满意,却还是不动声色,只不过点了点头。
“那便有劳白大夫了。”
不过转念想到了还有白国安给的便笺没有给出。
墨莺歌把脉的手便是多留了一会儿,渐渐将装着便笺的小竹筒由袖中摸出,放在了赵晟翊的手上。
在墨莺歌的手放在赵晟翊宽大的手掌上之时,赵晟翊似乎是想要捉住她的样子,却被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