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晟翊的冰冷戏谑地声音传来,居然没有与往常一般自称寡人,反亲切了下来。
虽然这种戏谑依旧让人心头不悦。
“小女子不敢……小女子只是听闻这梅花酥而想起了些许往事罢了。”
“哦?”赵晟翊似是有了些许兴趣。
“过往小女子随外公四处行医之时,外公在这二月天里总是喜欢给我带回这梅花酥。”
说的也是实话,只是不是她变了神色的真正原因。
说着却也不禁垂眸,白日里明艳面庞多了几分哀愁,更是惹人怜爱的模样:“此时也不知外公他们怎样……这一别怕是不得再见……”
赵晟翊听闻似是想起什么,也有几分动容。
“你若不想嫁,那为何还要回这皇城?”
“身不由己罢了,若是他们想寻自是可以寻得我,那不如我自己来,还能博得一线生机。”
说得似是而非,微变的神色却未逃过赵晟翊的眼,她在撒谎。
“那也是,不过白姑娘确实是有风骨。”
赵晟翊却也装作没有发现,又呷了一口茶。
两人此番继续你来我往地试探着,旁人看来却也和谐,却不知两人每句话都在算计着机关。
不一会儿小莺回来,传上了饭菜,追风一一试毒之后,三人便匆匆进完了晚食。
完毕赵晟翊便不再为难墨莺歌,只是道了一声早些休息便随着追风离开了。
墨莺歌在赵晟翊走后依然不知所以,这太子心里到底在打着什么算盘,又到底是何种人,她竟一时完全捉摸不透。
不过能肯定地是,他的确没有腿疾,却需一个人让他“好起来”,虽不明原因,但她暂时的确可从他这里得到庇佑。
还有便是,赵晟敏要是能被逼至绝路,怕是还得靠着赵晟翊的力量。
而同一房内,小莺虽然依旧麻利地点了暖炉,又收拾好了房间被褥,事实上却是被今日这一事惊得万分不安,方才几乎在赵晟翊离开时终于要哭出来……
这真的是,我区区一个丫鬟一辈子没法想的事啊……
却又看另一面,赵晟翊回去路上一直面无表情闭目而思。
这女人绝对与之前查到的不一样,白洛水,白洛水……柳氏……莫非是当年那个柳氏?
呵,有意思。
才回到寝殿上了榻,赵晟翊便抬手唤了追风
“近日查那贼人之余,让风花雪三人出一人去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