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丈夫再次醉酒回来,陈妈妈都很坚定,看着躺在沙发上,嘴里还嚷嚷着继续赌的丈夫,陈妈妈心里憋着的一股气全被挑了起来,接了一盆凉水泼醒了醉酒的丈夫。
“你做什么?你个死婆娘,不想活了吧。”男人发怒,一把拽过陈妈妈的头发。
陈多多见状,也冲了上去,想要保护妈妈:“爸,你做什么,不要打妈妈。”
“我要和你离婚,陈贺章。”陈妈妈一边挣扎一边说。
男人一听,更是暴跳如雷,抓起桌上的茶杯就往地上甩:“你说什么,你再说一边。”
“我说,我受不了了,我要和你离婚。”
“啪”男人手上的烟灰缸甩出,与陈多多的额头来了个亲密接触,陈多多吃痛,捂着额头。
“多多,多多,你怎么了。”陈妈妈抱着陈多多,惊慌的问着。
“你做什么,为什么要伤害孩子。”陈妈妈愤怒的瞪着丈夫:“这么多年,你怎么对待我,怎么对待这个家的。”
客厅的战况一触即发。
陈多多捂着伤口,手里一片湿腻,看着坐在沙发上脸色阴沉,拳头紧握的男人,装作虚弱说:“妈,我头好痛,我流血了。”
一听女儿流血了,陈妈妈也顾不得吵架,拿起衣服驾着陈多多就往医院冲,却在门口时被一道黑影堵住。
“陈贺章,你做什么,女儿流血了你没看到啊,快让开。”陈妈妈急吼吼的,第一次没有给丈夫好脸色。
陈贺章却直直的站在那,盯着陈多多裸露在外的肌肤,眯着眼粗声吼:“家里哪有钱给这野丫头去看病,滚回房间去。”
说着,把拽着陈妈妈的胳膊,轻而易举的把她扔进了房间,把门反锁上。
几分钟的前还热闹温馨的客厅,现在冰冷寂静,听着妈妈屋内传来的尖叫和哭啼声,陈多多的指甲都陷进了肉里,怕打着被锁上的门,知道双手通红,声音沙哑也无用。
门依旧紧锁,妈妈的惨叫声连绵不断。
陈多多昏了过去,第二天醒过来的时候额头上的血已经凝成了血痂。
“妈妈”想起昨晚的情况,她下意识的拍打着房门,门这次却一推就开了。
看着躺在床上奄奄一息,浑身青紫的妈妈,怨恨和愤怒在眼底集聚。
“多多,你的头没事吧。”陈妈妈摇摇晃晃站起来,想要检查陈多多的伤势:“女孩子家,脸上留疤就不好了。”
“没事,妈妈,已经不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