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公如此之举,到底为的是什么呢?难道恩公心中还恋恋不忘的惦记着那个千年狐妖白子荷吗?”
“我记得恩公你不是说过:白子荷,她已经逃婚而去,不再是未婚妻了吗?那弟子二人此时联手除了他们这一对滥生是非的狗男女有何不可啊?”
听得二仙之言,青面郎一时语塞,居然就在这霎哪之间被二仙逼问得哑然语涩,沉默半响,竟然答不上一句话来,像个任人摆布的木偶就耸立在那里。
见青面郎没有回答自己的问话,而是一脸涨得酱紫地矗立在那里,连眼珠子也不转动一下。二仙吓得诚然结结巴巴地道歉道。“恩,恩公,若是你不愿意说,就当作弟子二人什么也没有说过问过,咱们弟子二人横竖听你的调遣就是。”
再次被二仙这样一逼,脸色涨得酱紫的青面郎不得不硬着头皮应付起来。他一改刚才不言不语的哑涩状态,欣然大笑道。“二位大仙,你们就别逗了,本尊那里是因为什么不说话和涨紫着脸啊?不全都是在高度集中精力帮助你们监视着这场面上的一举一动吗?要不,若是你们被外敌突然偷袭了怎么办?谁来给你们施以援手。”
“至于你们一直疑虑重重的那个千年狐妖‘白子荷’,你们我不用担心和挂虑了。虽然五百年前她是我的未婚妻,但是她就在咱们准备成婚的那个晚上突然背叛了我,背叛了整个狐簇和魔簇。害得整个狐簇和魔簇恨不得寤食其肉,剜喝其血,以显两簇之间对她的刻意惩罚。”
“虽然本尊在初始之时也为其处处设身处地着想过,甚至为她逃劫过许多两簇之间对她的追杀令,但是这个千年狐妖‘白子荷’就像是从小河里流入大海的一条黑渔,无所顾忌地把我的恩典当成自得其乐恩宠一样,理所当然!得天独厚!”
二仙疑然一叹,当即赫之以鼻的蔑笑道。“恩公,你这样处处为她设身处地的着想,而那千年狐妖却是这样无情无义的慢待你!这一口恶气是可忍,熟不可忍!”
“既然恩公心里把‘白子荷’这个小溅人忌恨得如此呼天抢地,那么就让咱们二位弟子齐心协力,一举灭了这可恶的小溅人,休得再让她这样凭怼恩公你老人家。”
可是,等二仙这样话一出口,那呆立在当中的青面郎又显得颇为蹰踌和顾虑的纷说道。“哎,这事儿尽伤我的脑筋,而且你们二仙也不必这样急在一时了。本尊心想既然我都容忍了她这个小溅人这么多年了,现在再容忍她一阵又有何妨呢?”
“我青面郎倒想看看她这一副嘴甜心毒的丑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