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啊,我白府到底造了什么孽啊?值得你们这么多无穷无尽的人群来嘈闹我的白府!”
话说白老爷这一声徒然之叹,当即又引得旁边相随而来的刘爷,一时之间亦是颇为感慨的附言说道。“唉,是啊,我不知道这镇上的乡民对那些横行霸道的‘妖魔鬼怪’都惧之于此了。再这样闹将下去,只怕这个朗朗乾坤再也没有人敢说仗义执言了。”
刘爷这样说着,见白老爷没有正面回应自己的慨叹,连忙又把话题引回了眼前喧涌如潮的人群之上。
此时,只见得白老爷的身形已发生了微迷的变化,一时之间竟被眼前的情景窘得脸容尽失,整个人的心神好像带起了一丝惊恐的慌乱。但是他仍然极力装作一副无所愄惧的样子,大义凛然地站在白府的大门口之中,睥睨地貌视着眼前的一切是非恩怨。
挡在最前边已心力绞碎的李伯,这时突然见得白老爷和刘爷从后院走了出来直杵在大门口之中,仿佛置身在极度溺水的边沿突然抓住一缕求生的希望一样,拼力向二人站着的大门口努力靠过去。
经过一翻努力和挣扎,李伯终于像从溺水的边沿游回了得救的彼岸,一接近白老爷的身边那里还顾不得略微喘息一下,平缓已经被眼前这一些拥挤而来的民众闹得晕头转向的躯体,就急急忙忙地向一脸茫然的白老爷说道。
“老爷,老爷,你快快想想办法吧。你看咱们的白府快被这些无聊不明真相的民众围攻住了,如果再让他们这些人这样拆腾下去,只怕咱们白府的这一些下人再也坚持不了多久,就会被他们慢慢攻破防线冲将入府来了。”
“老爷啊,你快想想办法以吧?若任其这样发展下去。到那时,再想阻止这些疯狂了的民众,恐惧已是无能为力为时已晚了。”
那知白老爷被李伯这样当头一问,那里还来得及细想,随口就回复道。“李伯,你慌什么慌?快镇定一点,千万不可让他们看见子咱们的心虚?否则,白府这一场劫难是逃也逃不了的。”
“李伯,你要记住,咱们白府不想与这些坏明真相的民众与乡邻为敌,也不想因为我家三儿之事而拆损了白府的一惯清誉。”
一听白老爷这样不容置疑的说话,李伯不禁讶然大惊,心中顿时疑虑满腹道。“老爷,现在白府都被这些人闹到这个地步了,你还能容忍处下他们吗?要是等一下他们真的冲将进白府来,把三小姐从厢房中捉走了,咱们也应该忍让于他们吗?”
然而,白老爷在听得李伯的这一翻疑问之后,突然则目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