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知道了,李伯!”
“我并没有责怪你的意思,你不要这样大自责就好。刘爷要这样做,那是谁也无法阻止和执拗的事情!”
“我不想因为一个外人的过多表现,而疏远了咱们几十年的交情,更不想因为谁而让白府的每一个人受到伤害!”
等白老爷这样淡淡而说完,李伯刚才那还有一点气馁的心,马上又平静了下来。因为他知道白老爷这样劝解自己的担心,那是真的出处他自己的真心,而不是虚情假意的表面安慰。
所以李伯欲到嘴边的话又硬生生的咽了回去,他知道他已没有必要再为这事在此盘根究底下去。想到这儿,李伯没有再搭言白老爷的说话,回头又热情地款待起张家那两个下人来。
解说明白了自己的意思,白老爷没有再担搁自己的脚下步子,转身就往后院的药房中走去。
此时白府后院的药膳房内,远远的就可见屋顶上笼罩着一层氤氲萦绕的雾气,在日光的照耀下,宛如流岚轻烟,虚无飘渺。若是偶尔有一阵轻风拂来,便能闻见其中散发出来的浓重草药味。白老爷顿时捏了一捏鼻子,半掩着嘴唇连连咳嗽了几下,才猛然提气往当中的药房走去。
就在这烟熏雾燎的药厨当中,但见一个年过半百的老年男子,正辅首低头疑神在当中一个柴火燃得猛烈的小瓦灶上,嘴中似乎犹在喃喃细语的低吟自语着,“快,快,你这药煲儿快滚汤开来,让我好把这救人的药送将三小姐的房中去。”
见得有人突然从外面走了进来,正在药房内忙碌的粗使下人急忙丢下手中的物什,一齐向踏门而入的白老爷作起礼来,中间有几个年轻的丫环则随声道起了万安的福礼:‘“老爷好,给老爷安了!”
而当中那个半百的老者在听得一众下人和丫环的说声之后,亦是猛然回过头来,一眼看见白老爷的面就急忙趁上前来抢言道。“白老爷,你也来了,三小姐的伤情现在可是有一些好转?”
说着,猛然回过头来,似是有所悟地指着当中那一个柴火烧得最旺的药炉说道。“白老爷,你看,那张五爷派人送来的药材可真够劲,隔着这么远的距离仍能闻得药煲中的奇特药味。”
“依我看来啊,这张五爷对三小姐的恩情也是不假的了。否则,凭他一个商人的秉性,若是对待陌生而又毫无瓜葛之人,他怎么可能施舍出这么好而珍贵的药材来呢?想来必是那张五爷对待三小姐的恩情必深了。”
“真的吗?刘爷,那张五爷派人送过来的几味稀缺之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