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把你们毁灭了啊!”
听得白老爷如护住周全
的直白之说,刘爷当即又进言道。“白老爷,刘某心有一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若是自作主张说出来,只怕与白老爷的仁义之心相差甚远了。”
白老爷即时轻叹了一口气,故作开怀地引导道。“刘爷有话要说,但说无妨。白某倒愿洗耳恭听便是。”
“嗯,既然白老爷愿意恭听,那我刘某就信口开河了。”刘爷眉眼一皱,仍是摆出一副很尴尬的样子说着。“俗话云‘穷在闹无人问,富地深山有人识’,眼下以白府在五松镇上的地位而言,只要白老爷拉得下面子,那三小姐所有的事情都会迎刃而解。”
“至于那些长舌妇和市井之流的坊间传言,白老爷大可置之不理。这一点古人倒是很有先见之明,故而写下那两句烩炙人口的语句。‘各人自扫门前雪,那管他人瓦上霜。’”
刘爷这两句说得令人惶然的诗句一出口,不但白老爷觉得大吃一惊,就连一旁的李伯和一众下人也颇感惊讶。他们实在猜不透刘爷当着这么多我突然说出这两句话的意思,但是白老爷和李伯却是心知肚明的。
刘爷之所以这样堂而惶之的说,大抵就是要刻意刺激白老爷渐渐丧失的护女周全的信心。
但是,片刻之后,突受刺激的白老爷莫然又固执地嘟囔道。“刘爷,你,你,这样的两全之法不是要叫我白某变得自私自利了吗?可是与白府一直乐善好施的形像相去甚远了。”
“你,你,叫我以后如何再去面对一众父老乡亲啊!”
白老爷这嘟囔的一囔,似乎已经嗌得刘爷无话可说了。但是刘爷仍是不某心自己的失败一样,上前力挻道。“白老爷,我知道你的心肠好,和善爱人。但这一点与你爱女的命相比起来,那简直就天囔之别。”
“如果我是你的话,在这个紧要的关头,我一定不会顾虑别人的议论和谎言的。我必定为了我的女儿安好和周全,而不失走上另一条极端之路。”
看着刘爷这拙拙逼人之态,逼迫得白老爷步步退让之际,李伯适时地插言进来劝道。“老爷啊,我觉得刘爷之话也是言之有理的,你就不要处处为着自己和白府的形像来为难三小姐了。其实,你站在这样的位置上还有得选择,若是此事发生在咱们这些下人的身上,只怕已经是凶多吉少了。”
“所以老奴明白,万事不可强出头,亦不可以外人的眼光和恒量来要求自己,只要自己和家人团聚在一起,那就是这个世上最好的风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