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众人听得清清楚楚,点滴不漏。
一时间,见
场面上已没有了其他人的积极反应,彼时还怒目雌舌的白家三小姐瞪时却变得笑迷迷起来,此时流露出一副风流艳骨的样子,很难让人把她和一个害人的狐妖等同起来。
不管怎么样,见白子荷此时摆出了这副娇娆艳骨的模样,刚才被她吓得一通紧张而全场惊悚僵硬的画面,顿时疲软下来,那些变得神经兮兮的男女老少,在这一刻,总算露出了一些宽慰神色。
可是,就在他们放松警惕和认为危险解除的一瞬间,当中的白子荷一改这迷人的娇娆之态,霎时怒不可遏地怼视着那个穿得一身红粉的鸳鸯女子,以及慢慢反应过来围上来的一众男女,瞪大眼晴冷冷地喝道。
“呵,呵,你们不是一直说我是狐妖附身吗?现在我白子荷就真真实实地站在你们的面前了,为何你们又不敢出来指证于我啊!”
众人愕然一惊,皆然看上了当中的白子荷,现出一副不解其意的样子,瞪时又如同坠入一层层的迷雾之中,仿佛再也摸不着头脑,辩得东西南北了,那里还能答上一言半语来。
然面,白子荷仍然是不依不饶的怒视着她们,好像从来就没有放松对他们的警惕和宽恕一样,间或瞄了他们一眼,眉眼一笑,又得寸进尺的说道。“哼,你们都不说话了吗?怎么一时都成了哑吧了吗。”
见没有人回答自己的疑问,白子荷又格格一笑,立时变脸道。“哼,你们这是闹的那一般啊?看来不给你们一点颜色看看,只怕是没有人敢出声了。”
说罢,突然手指一动,直指着当中那个鸳鸯女吼道。“嘚,你们都和我怼上了吗?那好,我且问你。”
“鸳鸯姑娘,我听说在我昏迷之时,你最喜欢指证我是狐妖附身了,而且带头闹得最汹的就是你了将。现在我醒来了,你怎么就不敢出声了呢?你安的是什么心肠啊?”
那鸳鸯女子被白子荷如此一说,先前高涨的情绪当即就蔫了下来,再不敢正眼多看别人一眼,又匆匆低下了她那一颗蔫萎了羞涩的头颅。
白子荷把这一通尖酸刻薄的话语说毕,又站定在那里静静看着周围的一切景物,等了半晌,仍不见那鸳鸯女子有所反应,当即圆眼一睁,又拉下一张黑脸来讥讽道。
“鸳鸯姑娘,你说啊?你不会是真的怕我这个白家三小姐了吧?”
“哼,现在就是你不说,我也能猜测得到你那一点小心思,你这样带头搞事必定有不可告人的目的。只是你伪装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