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着实令她讨厌,不想在他面前说认错的话,故而噘起小嘴,做出了一副不予认可的姿态。
“我再说说关于政绩的道理,你目前的认知就如同是三岁孩童,不仅思想单纯,而且还很荒谬。这自古以来,升官发财有两条途径可走,一条就是靠着关系花钱送礼,被人举荐攀爬而上。而另一种就是精通溜须拍马,以此来取悦上官的赏识,政绩也就出来了。”张致远道。
此话若是出自于普通人的嘴里,辞大人定会激烈的进行反驳,但现在却是从明候口中说出,那可就另有深意了。
话意明显,官场不是这么简单的,充满着黑暗与丑陋。
辞喻听得脸色煞白,心里面满是失落,没想到在他的眼里,自己的这些竟然全都是错的。还有就是,自己长这么大,还没有人这样公开的被批评过,面子上感觉实在是下不来。
张致远见她眼中泪光闪烁,却刻意装出一副平静和自然的神色,试图掩饰心里的落差带来的沮丧感,强烈的自尊心直接挂在了那张俏脸上。
“嘿嘿,辞喻,你觉得我说的对还是不对?”
“不对!非常不对!除非你能说出比我为更高明的看法,否则,我就是不认!”
嘿!有个性!
“也罢,三哥我就指点你一番吧,也好让你开开窍,知道什么才叫做高瞻远瞩!”张致远走回到椅子上慢慢坐下,先是悠闲地品了口茶,而后才缓缓说道:“在医学上,治病有着治标和治本的说法。所谓的标呢,就是指表面的现象。而本呢,就是真正的问题所在了。这就好比你播种旱稻,只有找到治本的办法,才能彻底的解决问题。”
关于这医学上的言论,自然是张致远在白鸣鹿的耳濡目染下,学到的那一丢丢皮毛知识,如今拿出来吹牛唬人,竟还颇有一种高深的感觉。
“这本到底是什么?”辞喻禁不住好奇,问道。
“定远的干旱只是因为降雨稀少带来的表象,这就是所谓的标!其实呢,这片土地并不缺水,山涧地头处暗含的泉眼甚多,有的地方还甚至出现了地上水,而且常年不干。远了不说,就说你家附近的那个大明湖,那湖里的水一年四季都是碧波荡漾,从未见到干涸,这说明什么?定远有水!不瞒你说,在不久前时,我还曾派人去湖里面抓过蛤蟆,你瞧那蛤蟆长得,简直比拳头还大,这怎么可能缺水呢?”
“泉眼......这个问题我没想过。”
“没想过?嘿嘿,这就说明你确实目光短浅!无论是旱稻也好,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