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辞喻。
“祖母!喻儿给你磕头了,祝奶奶:福同海阔,寿与天齐!”说罢,她就盈盈跪拜下去。
“快起来,快起来,过来奶奶这边坐,咱娘俩好好说说话。”
一旁陪座的辞海也急忙扶起了女儿,一脸心疼的道:“唉,喻儿呀,这一路上受了不少的苦吧?快坐下来休息一会儿。”
此时,一个冷冰冰的声音突兀的传来:“哦,原来是辞喻回来了呀,怎么也不过来给长辈们见礼呢?难道是外出发达了,变得不认识我们了吗?”
果然不和谐!
张致远顺声望去,发现说话的乃是一个五十多岁的男子,他脸色僵硬,就如同晒得半干的老腊肉,不喜不忧。而在他的身侧,还依次排开坐着一些长者模样的人,他们个个都拉着一张冷脸,就像似丢了八百大钱一样。
“哦,原来是大姨夫呀,辞喻这厢有礼了。”礼毕后,她又接着敛衽行礼,道:“见过二姨夫,三姨夫,四姨夫......大舅、二舅、三舅......大表叔,二表叔......”
呵,还真没外人!
俗话说,我家的亲戚数不清,没有大事不登门,看今天这番阵仗,从那些个臭脸上都能感觉到来者不善,就不知是何缘故。
“嗯,如今外甥女南下归来,应该挣回来不少的银子吧?”大姨夫干咳一声,道。
“不然,喻儿此番南下,并非是去做买卖,所以并没有赚到钱。”辞喻答道。
“什么?并没有挣到钱?”大姨夫不解道。
“确实是没有,喻儿此去的目的主要是换取庄稼的种子,并非是贩卖货物,哪里来的收入?”辞喻解释道。
“那你这长途跋涉,一路辛苦,到底图个啥呢?”
“我的想发很简单,就是普及种植新的粮食品种,给定远县的百姓谋求福祉。”
“什么?真是笑话!自己家的欠债都还没有偿还,还有心思去为百姓考虑?呵呵,老二、老三,你们说说看,这话好不好笑?”大姨夫一脸不屑的转过头去,对着身旁的另外两人问道。
“这不仅好笑,而且还很荒唐!不过,人家辞家的人品德高尚,和咱们不一样呀!”
“这种没有好处的事,只有傻子才会办呢!可惜呀可惜,辞喻的母亲死的太早了,要不然,怎么会教育出这种没脑子的人出来?”
辞喻暗自咬了咬牙,毅然道:“我为远县百姓谋求福祉,这有什么错吗?古人云:以民为本,道德之心,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