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急忙低下头去。
“我当是谁,原来是素有扬州第一才女之称的崔小姐,失敬!失敬!”秦叔白将手中的羽扇轻轻一扬,算是打了招呼,而后又道:“刚才我曾在暗里瞧见,杜小姐她专门派出了厢车,没想到竟然是把你给接过来了。崔小姐,你不好好的在闺阁里呆着,跑到这里来做什么?莫非你是想蹚这通浑水不成?”
被人当面质问,崔莺莺因为过度紧张,脑海中倏然一懵,竟然一时语塞,说不出话来。
杜心仪见她这副不争气的样子,摇了摇头后旋即银牙一咬,隐蔽地伸出纤手,在她那丰腴的翘臀上用力一扭,细声斥道:“你既然与相公许了婚约,可就是我们张家的人的,现在张家被人欺负,你脸上还有什么光彩?人家说咱家无才,你又身为才女,怎么连站出来说话的勇气都没有?枉那人还那么疼你,没想到在关键时候,你却是一无是处!”
也不知是因为那一扭的缘故,还是这一番话醍醐灌顶,崔莺莺在啊了一声后,竟然镇定了下来。
“崔小姐,我在问你话呢!你怎么不答?”
“嗯......我说就是......秦学究,你刚才的话说的不对,张家的事却是我分内之事,莺莺为自己家的事出头,怎么可以说是蹚浑水呢?”崔小姐抬起俏脸,轻声回道。
秦叔白摇了摇头,表示不解,道:“什么时候张家的事变成了你的家事了?”
“学究有所不知,张致远不仅是我是表哥,他还是我的如意郎君,你讽我张家无才,莺莺对此颇有微词。”镇定下来的崔小姐变得谈吐自然,淡定自若。
“你说他是你的郎君?哈哈......”秦叔白笑了两声,又道:“崔小姐为何当众撒谎?我听说,在盛世山庄时,扬州知州李大人曾当面垂问过你的婚事,而你当时的回答却是,要等到你的守孝期过后,才考虑婚嫁。这才过去多久,你的说辞怎么变了呢?”
对于自己的婚事,崔莺莺羞于出口,杜小姐看得着急,便替她答道:“秦学究身为大儒,怎么会如此的咬文嚼字呢?俗话说,世事无常,无法预料,这男女的缘分也是如此。我家相公和莺莺注定有缘,婚嫁之事更是水到渠成。他们俩目前只是订婚,还尚未过门,自然不算是违背了守孝之道。”
张致远心中一阵感叹,两个老婆对自己都是拳拳的坚贞之心,就凭方才的这一席话,无论自己如何付出,也都是值得的。
白仙子颔首道:“杜家小姐对你处处袒护,确实是真心待你。至于那个崔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