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高台。于是同时,这份幽默也感染了台下的围观群众。霎时间,喧闹嘲讽之声不绝于耳!
他娘的!这是什么缘故?往日里,世人对君瑞先生这样那样的猜测,而如今,正主光明正大的现身出来,竟然是没人相信!
“哦?阁下有何赐教?”
“没什么赐教的,你刚才不是说没人出价吗?我想试试看!”
拓跋图澄强抑了笑意,道:“阁下出价如何我倒不在意,只是,你没有必要冒充君瑞先生。”
“嘿!刚才你问我是何人,我报上身份你却不信,那你还有问我的必要吗?”张致远笑道。
“我的意思是说你冒充,冒充!懂吗?”拓跋图澄摇头笑道。
“啥?我冒充?拓跋老兄,你这么说有什么凭据吗?”张致远磨了磨牙,悻悻道。
“凭据?当然有!”拓跋图澄背负着双手,畅然道:“呵呵,我通过两点观察,就判出你绝不是君瑞先生!”
“哦?哪两点?”
“先说第一点,我虽然久居塞外,却也听说过君瑞先生的大名。他曾在扬州时报的某个总编注写下过:‘居庙堂之高则忧其民,处江湖之远则忧其君’的佳句。不难看出,君瑞先生绝对是个胸襟坦荡的大义君子。反观阁下,满脸的猥琐匪气,一身的小人之姿,你就这样的人,会是大文豪君瑞先生?”
什么匪气?什么小人?你眼睛长到腚上了吗?
张致远暗骂着他的眼拙,又同时暗赞着他的见识。想他一个塞外的异族胡人,竟对汉文化如此精通。而且,他还深喑文坛时况,对扬州时报的刊行了如指掌。
“那第二点呢?”
“第二点,不是别的,就是你身边的这个妇人!”拓跋图澄朝着白仙子扬手一指,不屑道:“君瑞先生才高八斗,学富五车,世间才女对其无不倾慕有加,他怎么可能会找这么一个农妇为伴?还有就是,扬州时报的大东家张致远曾公开的辟过谣,他说君瑞先生早已断绝了七情六欲,怎么可能会与她人有媾呢?即使有媾,以他的地位,也绝不会看上普通农妇。”
至于他所说的辟谣,张致远略有印象。当时,君瑞先生和表妹传起了绯闻,自己不得不出面表示,那断绝七情六欲之说,就是这么来的。
不过,说白仙子是普通农妇,可真是眼长腚上了,什么眼神呀?
张致远神色一凛,斥道:“阁下谈吐不凡,也算是有学之士,怎能说出这种粗鄙之语呢?这么说吧,此女在我的眼里,她比那天